冷月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浅笑道:“你极力了。”

冷月仰着头,将她乌黑的脖子暴露来,与此同时,丧葬老板娘递给我一把尖刀。

不,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更不能当一个懦夫。

我嘴唇发干:“我现在也不晓得了,不肯定,不笃定,毕竟人是会变的,豪情应当也会窜改吧。”

“没有为甚么,就是俄然不想去了。”说完,冷月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我缓缓举起胳膊,将刀尖一点一点的靠近冷月的喉咙,在刀尖间隔喉咙还剩下不到五公分的时候,冷月一向闭着的眼睛冷不丁展开了。打仗到她的视野,我仿佛触电普通,猛地将手缩了返来,就像是被抓了现行的窃贼普通心虚。

“应战?你曲解了,这不是应战,只不过是我看上了你的男人,现在想要把他从你身边抢走,而你又无能为力,仅此罢了。”冷月悄悄地闭上眼睛,摊开双手:“别说我没给过你机遇,现在杀了我,你将高枕无忧。”

我这辈子碰到过很多仇敌,有刁悍到几近没法克服的,也有狡计多端的,但是像冷月如许将‘豪情’二字玩的如此炉火纯青的人,我倒是第一次碰到,这让我除了错愕以外,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急感。

就在我错愕茫然之际,沈留白回身看向我,眼神中竟然透出一抹不善:“柳露,你是不是和冷月说了甚么?”

“感谢你。”我看着周正,由衷感激。

我站在原地,愣了好几秒钟,我觉得冷月俄然分开,只是纯真的对我不感兴趣了罢了。而现在证明我还是太纯真了,冷月一个俄然打消晚餐的决定,便直接牵着沈留白的鼻子走,让沈留白对我的曲解变得更深了。

“你感觉他对你的爱摆荡了?”周正看着我轻声问道。

我的镇静看在冷月的眼里,那么的好笑,她看我的眼神也变得玩味起来:“胆量这么小,你如何跟我斗?”

她又在搞甚么幺蛾子?莫非是因为感觉我太没有合作力,已经不屑于跟我一起用饭,或是暗斗?

“我做甚么了?”我木讷的看着沈留白,感受大脑有些不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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