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萤说完,底子就不管这陈三公子用甚么眼神看她警告她,抬脚就狠狠朝他脸上身上踹去,陈三公子喊不得躲不得,只能任沈流萤踢踹。

陈三公子快速睁大眼,只听沈流萤又道:“就凭你这么个废料,还想着纳我为妾?乃至还对我大哥拳打脚踢?”

绿草看一眼伤得不轻的沈斯年和管家大叔,咬咬唇,回身便跑出了厅子,不忘沈流萤的叮咛,将厅门关上。

沈流萤倒是没有再理睬这惊得眸子子都将近掉出来的媒婆,只见她左手朝媒婆的方向悄悄一挥,那媒婆顿时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浑身生硬,一句话都再说不出来,她的眉心、喉间以及心口位置赫鲜明晃着三根颀长的银针!唯剩睁大了眼的力量罢了。

别看沈流萤身形娇小,她踹出的每一脚力道可不比那些个仆人要轻,只一会儿,这陈三公子就被她踹得眼歪鼻子斜,便是牙齿都全让她给踹掉了,流了满嘴的血,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只见她渐渐从那些个对沈斯年及管家大叔拳打脚踢的仆人们面前走过,每走一步,那些个身材不能动但认识还很复苏的仆人们的心便不安地突地跳上一跳,仿佛她的脚不是踩在地上,而是踩在他们心口上似的,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惊骇。

沈流萤这才缓缓站起家,渐渐地转过身来一一瞟着厅子里这些个僵得仿佛石雕普通的不速之客,眼神冰冷,神采阴寒。

方才,就是她的左拳揍到了陈三公子的面门上,媒婆瞧得清楚,沈流萤不过是悄悄一抡拳罢了,但那陈三公子却像是被百斤锤头击到脸上如一颗石子般等闲地就被揍了出去!

“马上将至公子和管家大叔背到明园,腿脚快些,行动轻一点。”沈流萤只是沉声叮咛着,并未见怪他们方才为何不来护着主子。

沈流萤在绿草身边蹲下身,看一眼不省人事的沈斯年和管家大叔后,扬声道:“来人!”

“至公子!”绿草跟着沈流萤而来,在瞧见沈流萤快准狠地甩出一根又一根银针时她惊得回不过神说不出话来,但在看到跌坐在地浑身是伤的沈斯年与管家十四大叔时,她猛地回过神,一时候也偶然义虑她家蜜斯是何时学会的这会将人定住的银针之术,只仓猝地朝沈斯年主仆跑去,一边慌道,“管家大叔!”

谁知沈流萤倒是极度鄙夷道:“我还觉得你爹是天王老子,原不过是一个小小从六品官员。”

“大,大蜜斯!”一向杵在院中不敢分开的两名沈府仆人赶紧回声,吃紧跑到了沈流萤身边来,战战兢兢道,“小的在!”

这陈三公子已经被沈流萤打得就剩最后一口衰弱的气在,若再由她这么一扔,怕是会扔出性命来。

前一瞬还在笑着的沈流萤俄然变脸,神采阴寒,连声音都冷得像一把刀,她的话音才落,只见本还好好定在她面前的陈三公子如被甚么狠狠击中了脸部似的,力道大得将他如一物件般朝后飞去,“砰”的一声撞到墙壁上,而后跌在地上,歪了脸,缺了牙,吐了血,便是连墙上挂着的一副书画都给震落了下来,可见这一击的力道有多大。

“但是蜜斯你――”绿草不放心沈流萤本身一人,但沈流萤却未给她将话说完的机遇,“快去,替我将厅门关上。”

“是,是!大蜜斯!”仆人速速领命。

媒婆吓得浑身抖得像筛糠。

“你你你你――”媒婆瞪大了眼看着渐渐跨进厅子来的人,慌得声音都在抖,“你是沈家大蜜斯!”

陈三公子眨眨眼,老鼠眼笑得都眯成了一条缝儿,仿佛在说:“晓得本公子身家不凡是千万获咎不得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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