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哑穴被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管家带领两名侍卫将她们拉到柴房去行刑。
暗月嘴角翘起一抹令人胆怯的笑意。
这几天只怕用饭都成题目,硬生生被残暴拔下的指甲盖是拇指和食指的。
暗月分开不久,两名丫环被侍卫架返来了。
比拟暗月说的科罚,她们甘心挑选被打几棍子……
这类科罚,的确比死了还难受。
钻心的疼痛,令两人唇色发白。
暗月给幽若解开哑穴,幽若一能发声,就痛骂道:“你不是人,你是变态。”
暗月表情极爽地把幽若手上的布条解开。
喉咙处只收回沙哑的“啊啊”声,似是如果喊得声音大了,只会更疼。
心中已经将他祖宗十八代谩骂了个遍。
明天过得真痛快,平光阴子无聊死了。
此时,她们倒有些恋慕死去的两个仆人,起码他们不消受这类非人的痛苦。
十指连心,两人已经面无赤色,额上尽是盗汗。
王爷说宴客,必定是在那边。
暗月分开这里,便奔往望江楼。
但愿幽若公主胆量再大一点,翻墙出去……
四十来岁的管家已是有些不忍,看不下去了。
十指连心啊,想想就痛……
幽若遭到了威胁,只好将要破口而出的话憋了归去。
那样才更加好玩,不是吗?
这沧王府向来没有女下人,挨科罚的也都是男人,男人皮糙肉厚。
暗月却不管他们如何想,厉声喝道:“愣着干吗,拖下去。”
沧王府也有刑讯的暗室,只是管家还没有这个权限晓得。
现在这两根手指动都不敢,更别提拿筷子用力……
她们脸上尽是难以言喻、深切灵魂的痛苦,手指颤抖着,一动不敢动。
甚么是发自内心的惊骇,她们总算见地了。
两人不敢用力哭,怕声音一大会扯脱手指上的伤口。
幽若心疼地悄悄揉搓着,内心恨得不可。
打量了四周,说道:“怪不得总想着往外跑,这比你在魏国的公主府差远了吧?”
无声的泪水沾满枕巾。
幽若在魏国还没有伶仃的府地,而是父皇在宫中指了一处大大的标致院落给她居住。
布条褪去,留下了深深的红痕。
两名丫环只觉得侧妃已是放弃抵当了,哭得撕心裂肺,发自内心的惶恐。
暗月大人竟然对两个娇滴滴的弱女子用此重刑……
暗月将食指竖到嘴边:“嘘!万一吵得我表情不爽,再次给你点了穴,你但是得不偿失啊。”
顾不得去看公主了,被人扶回床上,瘫软着。
暗月一低头:“侧妃娘娘,部属辞职。”
普通的处所,哪能入得了他的眼……
公主的皮肤,但是白白嫩嫩,哪能经得起折磨。
现在这个院子,恐怕连都城的布衣家都比不上……
此时院前只剩下暗月和正恶狠狠瞪着他的幽若了,暗月又握起绳索,将她牵到了室内。
先不说菜系,光卫生方面,他就能嫌弃个遍……
传言公然不哄人,沧王冷血、无情、脾气邪僻……
今后再也不敢在沧王府混闹了。
两名丫环已是吓得瘫软在了地上,扑倒在侧妃脚下:“娘娘,公主,拯救啊,求你让他开开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