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之前少司命残留在她体内的极天之法,让大司命难受之极。
此时大司命却向他冷冷瞪视过来:“此战你如果再敢留手,本宫必然剥夺你的宫主之职!本宫说到做到。”
他敏捷离开这天刑台空间,可此处四周方向,却也看不到大司命的踪迹。
那满布于这‘天刑台’空间内的锁链,瞬时就如一条条龙蛇一样,朝着中流居士缠绕而去。
李轩一听就晓得雷厉曲解了,却没有解释之意。
就如北直隶,在潮白河战后,北直隶的入室掳掠案与绑架杀人案,暴增了足足十倍,沿途的漕运粮运也不再安然,朝廷不得不投入大力量剿匪。
宁王三卫的三万战兵,正可作为攻打襄阳的重锤利用。
“约莫有两到三千人逃散在外,不过题目不大。这些人应当还在赣江东岸,要么是散落于山野之间,要么是躲藏于民居,稍后下官就会遣人细心搜索。”
如果天子年长倒是好办,直接赐此人一杯毒酒便是。题目是天子还在襁褓当中,这个定夺只能由监国长公主与辅政大臣来下,这就会引来朝野间的极大非议。
不过在大晋,却有了敢死的意义。
她现在的体表看似没有毁伤,可中流居士的‘燃灭’,却已燃烧掉了她的五脏六腑。
“这是?”
不过这些锁链才刚到半途,就没法转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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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巡抚办事,我天然放心。”
他实在不担忧宁王之事会留下后患,不过雷厉有这份心,他还是很对劲的。
他原意是湖广承平已久,卫所荒弛,抽调不出多少可战之兵。
这些锁链固然向他缠绕畴昔,却始终找不到它们的目标。
大司命一拂袖,将一面舆图展开于‘子午宙光盘’内:“李轩既已扫平宁王,就不成能不攻襄阳。襄阳为天下腹心,七省通衢,上天上天,通江达海。襄王世子据此地一日,就能让晋廷坐立不安一日。”
“是宁王虞奠培!因企图逃遁抵挡,被我杀死。”
中流居士的唇角处,则含着嘲笑:“就只要这点水准吗?比当初的你可弱多了。没有阵法为援,你也不过如此。”
大司命进入以后,就朝中流居士遥空一指。
“不消去了!”大司命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胸中的惊怒:“南昌那边沦陷,微尘也已战死,宁王已事不成为。”
此时在数百里外,大司命口中蓦地吐出了一口黑血。这些黑血在吐出的刹时,就鲜明化火燃烧。
伴同大司命一同出征南昌的诸人,都不由变了色彩。
李轩却没有擅杀,一向都是以逼降为主,也在尽其所能的收拢宁王军将士。
可在襄阳周边,此人仍然不是她的敌手。
且李轩麾下的神机摆布营与辽东将士,都即将前去襄阳。
中流居士确切是个劲敌,特别她现在的状况,很难应对中流居士的燃灭之法。
却没想到李轩会声东击西,放下影响更卑劣,威胁也更大的沂王虞见深不睬,转道去奇袭南昌。
南昌府沦陷,新任的紫微宫主石微尘被李轩斩杀的动静,已经连续送到她的手中。
不过他照顾畴昔的这些罪军,的确将承担襄阳之战中,伤亡最惨痛的部分。
这片空间的中心处,仍然是一座高台,一座断裂的铡刀。
“下官明白!”雷厉神采庄严的微一躬身:“此事下官定当妥当措置,郡王殿下勿需为此忧心。”
江西巡抚雷厉赶来的时候,就发明空中上尽是血肉碎末,以及散落的王袍碎片。
也就在此时,大司命俄然神采一动,看向了‘子午宙光盘’外,她发明内里一个独臂人,正用阴冷无情的目光遥视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