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晨,倒是听到了一点别的。”
实在洛宁慕平时懒得在明面上与这个盛气凌人的凌皇后对着干,但这一次,她也懒得管了。凌皇后能把她如何着?随便。
曲娆听得声音,昂首瞥见洛宁慕,朝她嫣然一笑。
凌皇后倒也很快反应了过来,赶紧昂首道:“臣妾讲错,请皇上惩罚。”毕竟洛宁慕还是未嫁之身,若真的牵涉到这类事里,她的名声可就不太好了。
是的,洛宁慕已经完整健忘了,当初将曲娆的“狐媚”表示给凌皇后的人恰是本身。
“……没有。”
有阿谁凌皇后在,她才不想揭本身的短呢。
就因为她嫌弃这园子里只要杂草没有花?
那倒是……
“嗯。”
不但两人都不信,姐弟两人还同时因凌皇后的这一番的“诬告”对凌皇后的品德产生了质疑。特别是凌皇后不但咄咄逼人,还在说到曲娆时言语不堪,更让比来与曲娆“过从甚密”的洛宁慕也产生了一种深深地被热诚了的感受。
那么,照此推断,半夜有个男人翻曲娆的宫墙甚么之类的事……
想当初曲娆还没入宫的时候,洛宁慕就对此人印象极差,感觉她是个臭不要脸的千年狐狸精。直到曲娆入了宫,文帝过逝,新帝洛千旸又一个没把持得住跑去栖芳殿玩了一次“偷窥”,洛宁慕更是认定了曲娆的狐媚之术必然修炼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
过了这么一会儿了,洛宁慕已经沉着下来了,以是,她也就多想了想。
“太医……说得也有事理。”洛宁慕内心装着事,总有那么一点心不在焉,凑畴昔坐下了以后,又问曲娆,“那你早晨睡得如何样?昨日……啊,我是说,我听皇上说,这几日御林军有些小小变更,以是……我担忧你听到动静睡不结壮。”
见到洛宁慕这副模样,曲娆却仿佛只感觉风趣,她嘴角噙着笑,慢吞吞地说了一句:“解释不清楚那就……不解释了呗。”
洛宁慕气不打一处来。
“哦?”曲娆仍未放动手中的书,面色淡淡,“这个倒是没听到。”
不是都说自古帝王都有多疑病吗?
“明天皇后都带着人去找皇上了!说人证物证俱在,如何能够不找你要个说法?”
曲娆竟然答得很快,并且毫不游移。
“皇后娘娘,事情还没查清楚,就这么歪曲太妃娘娘的清誉仿佛不太好吧?”
有点说不通啊。
“完了完了,糟了糟了!”洛宁慕念念叨叨,满脸急色,“你熟谙阿谁男人,然后阿谁男人还被皇后给抓到了,到时候牵涉出来,就算……就算……就算你们真的没甚么,那也解释不清楚啊!半夜半夜爬树翻墙……”
实在吧,这个来由真的有点牵强。
很明显的是,洛千旸也不信。
洛千旸微微点头,也没有再多说甚么。
“那你急甚么?”
“我是感觉好了,不过,太医老是谨慎过甚,说再保养一阵子为佳。”
什……什什什甚么?!
并且,高岳的事还在查,想来还不会那么快有成果,那么,也就不那么急,相较而言,曲娆的事可就告急多了。固然洛千旸现在不信,但有个短长的凌皇后在那边煽风燃烧,说不定洛千旸就要起狐疑。
进了内殿一看,曲娆仍然与前几日普通无二,披着一条薄毯,斜靠在窗边坐着,手里正翻着一本书。
这一次,曲娆倒是很快反问。
明显是惦记取高岳被关押的事,才急着跑去跟洛千旸说清楚的,谁知好死不死地碰到了凌皇后,接着又扯到了曲娆,洛宁慕一时激愤,再一次地把高岳给忘得干清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