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翁。”

团子没吃过糖人,接过来的时候很有规矩隧道了谢,并没有急着吃,而是伸出洁净的小手指在糖人边角上摸了摸,然后伸进嘴巴里舔了舔,尝到甜味以后很欢畅,以后就没动静了,小手紧紧地捏着糖人,眼巴巴地望着架子前正在和贺云峰说话的杜晓瑜。

贺云峰忙不迭点头,“的确如此。”

杜晓瑜道:“公子感觉难以辨认,是因为新奇草药有些形状类似对吧?”

团子吞了吞口水,又伸出小手去刚才摸过的处所摸了摸,再塞进嘴巴里舔上面的甜味。

“这个呢?”

院里有很多专门晒草药的架子,一个大抵有三四层,每一层都放了一样大的笸箩,笸箩内里是各种百般的草药,有的新奇,有的半干,一个身穿青布衫的儒雅少年正站在架子中间,他一手捏着笔,一手拿着小册子,正在看草药,每到一种草药前头,他就张嘴咬着笔管,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抓起一株草药来细心察看,然跋文录在小册子上。

贺掌柜固然没亲目睹识过杜晓瑜辨认草药的本领,不过光是从她保存卷柏和石斛的伎俩来看,这女娃必然耐久打仗草药,要么,是她家里有医者,要么,是她本人就懂医,不然保存草药的细节她不成能抓得这么清楚。

见贺掌柜一副不觉得然的模样,贺云峰只好走过来看着杜晓瑜,“既然这位女人自夸识得草药,那你说说,这是甚么?”他顺手从架子上的笸箩里拿了一株草药出来,语气充满着几分傲慢。

见他对峙,杜晓瑜哭笑不得,伸开嘴小小地咬了一块下来,然后含着泪说:“真甜!”

“黄芪。”

团子笑嘻嘻地看着她,“等姐姐。”

“另有这个。”

“你看这紫苏子和菟丝子。”杜晓瑜从两个笸箩内里各抓起一把来,“这两味药材形状非常的类似,辨认的最好体例就是闻气味,紫苏子味辛,菟丝子味淡,这边的相思子和赤小豆也一样有特别的辨认体例。”

杜晓瑜笑笑,“但愿我能帮到老伯伯。”

“不消等我。”杜晓瑜摸着他的小脑袋,“团子最乖,这糖人是嘉奖给你吃的。”

贺云峰一一问下去,有一部分乃至连他本身都辨认不了,而杜晓瑜却能在看过一眼闻过一下或者摸过一下以后就说着名字。

掌柜的领着姐弟俩去了后院。

他很喜好糖人甜甜的味道,但是只要一个,得等着姐姐一起吃,但是嘴巴里的口水很不争气地打着转儿。

“甘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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