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布庄,杜晓瑜一问才晓得这里最便宜的细棉布是潮蓝布,一匹三钱二分,粗布倒是便宜很多,几十文就能买到一匹。

杜晓瑜忙道:“老伯伯肯信赖我,带我去后院教公子辨认草药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德,我哪能再收这个钱,这两株卷柏和三株石斛,就当作是感激老伯伯的信赖之恩,我分文不取。”

杜晓瑜笑了笑,“老伯伯如果非要给我钱,那你不如换成伤膏药吧,刚好我用获得。”

杜晓瑜收敛了情感,点点头,“嗯,另有那里不懂的,公子尽管说。”

杜晓瑜呆呆看着团子吃糖人的高兴小模样,眼角再一次潮湿。

贺云峰笑道:“这是给女人的束脩,我爹带你来的时候不是说了么,给我找个小徒弟,固然我没拜你为师,不过你这半天也不能白辛苦不是。”

“女人如果不介怀,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吧!”掌柜的道。

“这是一两银子。”贺云峰上前来,再一次将荷包递给她,“女人如果回绝,可就是打了我们爷俩的脸了。——哦对了,熟谙这么半天,还未就教女人芳名?”

杜晓瑜摇点头,“不了老伯伯,我另有事。”

贺掌柜分歧意,“一码事归一码事,二者岂可混为一谈,女人还是快快收下吧。”

贺掌柜一听,乐坏了,要晓得他本技艺把手地教了大半年,这瓜儿子就是如何都没体例辨别隔形状类似的那些“双胎”药,没想到一个小女娃竟然才用了半天的时候就把他儿子给教会了。

这一圈逛下来,她身上还剩六百二十文钱。

杜晓瑜毫不踌躇买下了一匹潮蓝布、纳鞋底做鞋帮要用的料和针线,出了布庄又去小摊上请徒弟吹了两个糖人给团子拿着,再买了些果脯之类的零嘴包好,这才去镇口找丁大哥汇合。

贺云峰又问了一些不太懂的,杜晓瑜耐烦地一一为他解答。

杜晓瑜收回伤膏药,与贺掌柜父子道别后带着团子出了药铺。

团子没有多余的衣服和鞋子换可不可,现在有钱了,天然要第一时候把小家伙身上紧缺的东西给添置齐活才行,在她的尽力下,“吃饱”根基不成题目了,现在该轮到“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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