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里,暴露掩不住的讶色。

燕天北竖剑抵挡。

电光火石间,两剑相击。

统统完整出乎燕天北的料想,那看上去极是轻灵的一剑,却仿佛带着排山倒海之力,若与说是击,不如说是撞。

细剑上挑,没有击他的任何一处关键,而是斜斜地刺过来,掠过他的头发,斜挑在他束花的玉冠上。

即墨流年右手在腰上一扣,悄悄一抬,一声锐响,一柄长剑已经到了他的手里。

软剑在半空中抖开,化成一道凌厉的光影,直取劈面的燕天北。

身材仿佛要落空均衡,生出一种被击飞的感受,燕天北心下巨惊,当即拼力站稳身子,才勉强没有后退,丹田处的气味倒是狠恶地一阵阵震惊。

里手一脱手,便知有没有。

嗡!

只是剑尖,却带着催枯拉配的力量。

没错,即墨流年的剑重重地撞在燕天北的剑上。

长发滑下来,挡住眼睛,燕天北心中大怒。

燕天北的剑狠恶一震,一股强大的力量刹时从剑身传到他的手腕上。

即墨流年的第三剑已到。

刚才还谈笑风声的阿谁俊朗男人,此时眸子里已经尽是肃杀之色。

燕天北抬臂,出剑。

叮当!

这一剑,没有半点花梢,只是直直刺来,直取燕天北眉心。

这一剑,更快。

这一次,他的剑上却已经开释出全数的内力。

仿佛,那只细剑,一下子变成十只,百只,千只,万只……

他觉得即墨流年会和他再硬碰硬,但是就在两边的剑顿时就要击中相互之时,那本来挺直的细剑,俄然化成一片剑芒。

他觉得对方是以技能取胜,却没有想到,对方的力量和内力竟然到了如此浓烈的境地,想要凭着内力压抑对方的设法,刹时被压得粉碎。

一剑起,便是一面墙,任你再快再花梢又如何?

看似轻缓,倒是带着千钧之力的一剑。

但是,他又错了。

“怕?!真是笑话,我大燕后辈谁也不怕!”说着,他右手一展,已经从身上抽出一把剑来,“这里,我是仆人,王爷是客,我让你先!”

燕天北不敢粗心,紧盯着对方的剑,抬剑抵挡。

玉冠回声裂开,飞跳出去,燕天北束得整整齐齐的墨发刹时疏松下来,被剑气震得碎裂,飞起。

对方用的软剑,必定是轻灵快速见长的招式,他若以静治动。

一片剑芒,刹时锁定燕天北周身数处重穴。

“本王最喜好反客为主!”

燕天北想要变招已经晚了,慌乱之下,只能开释出全数真力护住身前重穴,以防不测。

“那好!”

说话音,他的人已经化成一道残道。

此时,即墨流年已经击出第二剑。

嗖!

虎口巨震,全部手臂仿佛击上一座山。

即墨流年只用这一箭,就将他的料想击得粉碎。

燕天北墨眸眯起,隔着三十余步的间隔,他还是感遭到一股劈面而来的寒意,那是杀意!

一只是宽若半宽不足的厚严峻剑,一只倒是不过两指宽看上去纤细灵秀的剑,直直击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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