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伤成如许?”顾悠悠忍不住问。

靳子矜勾起嘴角,会心一笑,说:“你也会心疼人了,被人砍几刀也值。”

早上的时候已经洗濯一次,又简朴的措置过伤口了,到了下午得给他换药。

超越六小时未缝合的伤口就不能再缝合了,不然传染的机率很大。但靳子矜这伤口不缝合传染的机率也挺大的,他不早说,迟误了一夜。

顾悠悠利索的给他重新包扎好,又给他穿上衣服。

顾悠悠没有看到那一幕,只当他说气话。一边解开他的衣服,一边说道:“我气你,你就往人家刀口上撞啊,傻子。”

月如镜那身上没伤吐出口血还挺像的,靳子矜身上大大小小冷兵器所伤的伤口是如何回事?

解开他的衣服,暴露精干的上半身来。虽说不是第一次看他光~裸的身材,但还是让顾悠悠脸上一热。

顾悠悠愣了一下,清算好换药的东西,哼道:“懒得理你。”

“咚咚……”的拍门声响起,门外又响起月如镜的声音来,“师兄,我方不便利出去啊。”

正巧赶上顾悠悠筹算出门丢掉换下来的布条,她拉开门,说:“想进就进,门没锁。”

靳子矜也不恼,只道:“口是心非。”

顾悠悠给他的伤口上换药,那些药粉弄上去会很疼,她悄悄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声不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顿时让她感觉她这是在猪肉上抹盐巴。

驻军可不但是驻军,内里异化着很多玄宗妙手,可想而知官匪相见厮杀的惨烈。

好吧,他还真是傻子。

昨日里,靳子矜与月如镜都挂了彩。顾悠悠听到他们说的,阳关城驻军剿匪,而他们就是被剿的那群匪。

可不就是看到她跳崖了气的嘛,气得他忘了闪躲,就那涯边的几个小喽喽,不晓得乘机砍了他多少刀,如果放在平时,他们那里近得了他的身?

月如镜不明以是的,问靳子矜:“她如何了?又发甚么大蜜斯脾气?”

看他这模样,连哑忍都算不上吧,她又有些活力,道:“刀子来了你不会躲吗?伤口疼了你不会叫吗?我是大夫,见很多了,不丢人。”

昨夜里太黑,她没看出来,本日到了这潼关城内里,她才发明了他身上的伤口有多吓人。

“被你气的。”他说。

月如镜还好一些,捂着心口说受了内伤,起码身上是干清干净的。而靳子矜身上伤就奇特了些,有些内伤不算严峻,内里另有很多伤口,这与顾悠悠设想中大侠们受伤不太一样。

“小的伤口都在愈合了,大的伤口……”顾悠悠看到肩膀那一道血肉翻飞的口儿皱了眉,道:“这一道本来应当缝合一下才好得快的,但是时候太长了。这几天你要重视一下,如果感觉不舒畅的话必然要奉告我。”

“鬼才心疼你,砍死该死。”顾悠悠想都没想就丢出一句。

靳子矜未说话,只悄悄点头。

说完她便径直走了。

靳子矜一本端庄的下了定论:“她没发脾气,只是害臊了。”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