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晚礼裙的吊带有一边已经滑落,挂在纤细的手臂上,暴露胸前白净的肌肤。那微微隆起的弧度透着令民气跳加快的引诱……

“沈总,看得出我是处置甚么职业的么?给你一些提示,我的事情在别人丁中但是很贱的哦。”

远远有脚步声响起,夹着女人说话的声音。

程然要放下腿,可沈季珞却像上了瘾,他不但不让程然如愿,温热的掌心反而穿过丝绸普通熨帖的礼裙下摆,更加肆无顾忌。

本身不配是么?那就偏要睡她爱的男人!

“我甚么我?”沈季珞狭眸微眯,他悄悄抚平洋装下摆的微褶,对着程然道,“向来只要我玩弄棋子,没人敢把我当棋子,程――然,想玩我?也不怕我把你玩死!~”

“够了!”程然大吼一声,用力地将他推开。

凭这个男人的智商,本身的心机恐怕他早就猜得一清二楚。先前本身与那一大师子人的反面,他但是看得明显白白!

“我哪样?”他假装听不懂的模样,更加挑逗起来。

常日再难缠的客人对她做出密切的行动,她都能够四两拨令媛的打发畴昔。但这个男人实在邪肆强势,她有些有力抵挡。

“以是昨晚,你确切和别的男人上过床?”

沈季珞被她推得今后退了两步,身姿却还是笔挺的。他安静地看着喘着粗气,面红耳赤的程然,冷哼一声,“既然玩不起,何必矫饰风骚?”

“如何会?我降龙十八式,式式精通!我还怕待会儿沈总在我深厚的功力下得内伤呢!”

从她回到阿谁家的第一天,这个“mm”就想方设法的讽刺唾骂她。痛骂她是贱人,说是给她提鞋都不配!更妄图介入她的任何东西。

“你别提了行不可?!”程然悔怨得很,语气天然就卑劣起来。

程然蹙起眉头,“好吧,我承认我是想操纵和你上床的究竟刺激程安,可我不弄错了男人,没睡着你么?你要奉告他们本相那就去吧,大不了被他们当作笑话看。”

“你……”程然被气得说不出话。

程然不让这个男人看破她骨子里的生涩,她勾起腿,谙练地在他只着薄薄西裤的长腿上撩人的磨蹭。

“甚么没清楚?刚才你也闻声了,沈总亲口承认,昨夜他和阿谁贱女人就是在一起!”

这个男人好老道!

“小安,事情没清楚之前,你先别自乱阵脚。”

可她又能解释甚么?

“职业不分贵贱,只要敬岗爱业,都值得嘉奖!”沈季珞转被动为主动,一手抬着程然的腿,另一只手掌也在她线条曼妙的位置滑行,稍使施压,整小我紧紧抵着她。

从他嘴里叫出本身的名字,特别被他冷冰冰盯着,程然这才真实在实感遭到一丝惊骇。

“沈总,你不要如许!”程然不筹算和他玩下去了,这个男人非同普通,她可不想持续下去把本身卷进旋涡里。

程然的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蕃茄,在沈季珞霸道却不失和顺的力度下,她整小我像是挂在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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