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言脑筋里嗡嗡作响,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拳头握着咯吱作响。

说着,便从怀里取出银票,拍在了桌上,用红绸布扎好这两个盒子,抓起来拧在手里就往外走了......

店家抱着盒子出去的时候,就看到秦无言面色极其不好,脸上戾气深沉,一副恨不得杀人的模样。

秦无言躁意涌动,却很快沉着下来,竖起耳朵,视野透过木制屏风,死死的盯着另一处隔间的人。

“你这是听谁说的,这死的人但是闵家的少家主,可不能胡说,万一被传出去了,可不得了的。”

秦无言翻身上马,脑海里仍然还在回荡着那几个妇人说的话,他一手拧着红绸布,另一手拧着缰绳,双腿一夹马肚,马儿便飞奔起来,朝着庄子上跑去......

除了这店里口风极严的店小二和店家,不成能再有别的人了。

必然是背后有人用心传播开,用心为之的......

如果只要这几个长舌妇在编排这些,他直接一剑挥去,直接割了这几个妇人的脑袋,也省了很多的事,可听这些妇人言语里的意义,闵锐跟庄小钰的事情,竟然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了......

他吃紧的追到窗口,朝上面望去,就见那大手笔的客人已经混在人流里,抬脚大步往街口的方向去了......

从青玉寺里下山,山下的人都传遍了这件事,也就你们这些整日都在府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妇人不清楚,现在就连茶社酒坊也在群情这件事。

......

以是那几个妇人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持续肆无顾忌的聊起来了:“那里是我胡说,这青玉寺里的香客但是都晓得的。

听到动静,那几个妇人转过甚来,往秦无言的方向看了一眼,何如这边的隔间竖着木制镂空的屏风,倒是只能模糊约约的能看到里头坐了一个男人。

都说那农户的大蜜斯,模样不如闵家大蜜斯,身材也不如闵家大蜜斯,却恰好是个埋没的红颜祸水,比那闵家的大蜜斯更会勾人。”

店家谨慎翼翼的将盒子放在桌上,开口:“这一套头面......”

秦无言却只是抬手揭开盒子,扫了一眼后便合上了,站起家,“包起来,这两幅头面我都要了。”

“那闵家的大蜜斯,可不就是圣女嘛,前次在祭台上,可真是......啧啧啧!”

“就是啊,这农户大蜜斯跟闵公子的事一出,那闵家大蜜斯跟代祭司的流言流言反倒没人传了......”

“嘭”的一声,秦无言手里握着的杯盏回声而碎,白瓷杯盏的碎片掉落在地上,正等他气势汹汹想要站起家的时候,另一名妇人的声声响起:

闵锐才刚过世,这些流言流言是如何传出来的?间隔庄小钰跟闵锐下山,也才三日的时候......

那些妇人还觉得是才刚出来的店小二,毕竟这类处所,极少有男人出去,且身份高贵的男人压根就不会踏足此地。

这短短一段时候也不晓得究竟产生了甚么,这位客人便一扫刚才平和的模样,变的怒意升腾了。

店家点了点银票,数量对得上,也不是假的,只是这客人仿佛也太好说话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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