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钰莫名其妙:“你笑甚么,我说的不对吗?”

几缕发丝黏在雪肌上,被汗水打湿了,映托的愈发乌黑发亮。

庄小钰白他一眼:“有你在我身边,哪个男人敢往我身边凑?”

她瞪着他,一双美眸里噙着水雾,眼角另有熟睡后复苏过来的水光,她被吵醒,也没睡好,仿佛满腔的起床气,鼓着腮帮子,撑动手臂从毯子上坐起来。

庄小钰仍然闭着眼,一动不动,秦无言见她还睡得着,又咬住了她的中指,牙齿从指腹上一点点的刮过,痒的短长。

发髻已经散开了,长发披垂下来,春衫薄弱,暴露颈脖下一片雪普通的肌肤,上面沁着纤细的细汗。

就连她本身,也还是没法跟他这张脸比拟的,对于这一点,庄小钰向来都很有自知之明。

从见到秦无言的第一眼,她就感觉他长得好,本来觉得阿谁时候的俊朗已经是这男人的顶峰了,却没推测,他竟然越长越是都雅,固然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不但没有毁伤他半点气质,反倒如脱胎换骨普通,让他更加沉稳沉淀了。

庄小钰的嗓音慵懒娇嗲,有些哑,带着甜睡后的娇懒和衰弱,有气有力的跟脱力后的衰弱普通。

她靠在靠枕上,双腿直直的伸出去,往一侧挪了挪,诡计离秦无言远一点,可全部车厢就只要那么大,又挤着两小我,她又能挪到那里去。

她的手臂没有多少力量,推在秦无言的胸口仿佛一只雀儿在他的心口蹭了蹭,秦无言握住她的手,放到本身的唇边,捏着她的食指,往本身的嘴里送。

秦无言也坐起家,身子挤过来,胸膛贴着她的肩膀,指腹卷着她乌黑的发,持续嗅着,嘀咕道:“你这模样,也不怕招蜂引蝶。”

就比如一把未经打磨的玄铁,被锻造打磨成了一把绝世宝剑,但宝剑轻易露锋芒,因而,这把宝剑便将本身藏进了镶嵌着珠宝,能配得上他的剑鞘里。

庄小钰对峙不住了,霍然展开眼,一把将本身的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来。

“对,很对!”秦无言搂着庄小钰的肩膀,将她圈在本身怀里:“我是感觉你身上好香,跟花香很像,怕待会去了草坪和野花从里,招引来胡蝶和蜜蜂,没有别的意义。”

她越是想要阔别,秦无言便越是往她身侧靠近,鼻息靠近她的颈脖,能闻到她身上香汗的味道,头发上用茉莉花精油保养过得......

庄小钰懒得理睬,又阖上双眼,秦无言咬着她的食指,在唇齿间渐渐的摩挲着,仿佛一只小狗叼着肉骨头,舌尖扫过指腹,有些麻痒。

庄小钰侧头看着秦无言,那张脸清楚俊美的人神共愤,这世上大多美女人和都雅的女子,站在他面前,如同上不得台面的狗尾巴草对上了艳压群芳的牡丹,没法对比。

她推他:“你离我远点,我本来是有很多时候做别的事的,现在全数用来在床榻和矮榻上度过了,你让我虚度工夫!”

秦无言闷闷的笑起来,满脸愉悦,仿佛偶然中被她一席话媚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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