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鎏金椅,陈九州刚喝口茶润润嗓子,发明中间的夏骊,竟然神采担忧起来。

周元神采像吃了苍蝇屎一样,被噎得哑口无言,他胆量再大,也不敢迁怒天子。

“陈九州,还不喊礼?”坐在鎏金椅上的夏骊,声音清冷。

老狐狸。陈九州暗骂了句。

这等画面,他之前只在电视里见过,没想到成真了。

一只手,便要往长袖里缩。

以往这类事情,都是寺人分内之事,可陈九州做了奸相以后,已经越俎代庖了,垂垂成了上朝风俗。

刹时,金銮殿里声音若雷。

“南梁要甚么,我们便给甚么,不宜复兴争端。”

“陛下,臣有本奏!”刚走完典礼,一个头发斑白的小老头,当即跳了出来。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不过,把小天子搬了出来,应当是能堵住悠悠之口了吧,不到万不得已,陈九州真不想用那一招,过于涉险了。

人尽皆知,小天子早已经在陈九州的掌控之下,如同傀儡普通。

陈九州眉头皱起,按着之前的套路,鲁长风早该跳出来了,此次是甚么环境。

陈九州扬手一指,龙椅上的小天子,仓猝慌不迭地点头。

儿子被打,好处被截,这能忍?

周元目光眯起,不经意扫了一眼陈九州后,声若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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