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智囊在,王爷无需烦忧。”
“诸部听令,以百报酬队,结圆阵,各为倚靠!”夏无伤清冷的声音,刹时响彻了全部悬马道。
夏峥的话还没说完,一只连外相都皱了的老麻雀,扑腾腾飞到了马车前,惊得夏峥从速把头缩了归去。
“反了都反了!调军!快调军!”夏图惊声大喊,在旁的程风子,也仓猝跟着尖叫。
河安王夏图,烦躁地看着面前被烧毁的满目狼籍,差点没暴跳如雷。
“姑奶奶已经驱兽了!”
“我等若以一敌百,又何来敌众我寡之说!诸君,敢战否!”裴峰振臂高呼。
也有很多跟在裴峰后的楚士,因为重伤再也跟不上冲锋队形,被敌军用长戟捅穿身子,却还是耸峙不倒,悲壮地转过甚,目光和顺地看着楚都的方向。
“姑奶奶逆天啊!”裴峰咽了口唾液,遵循陈九州的意义,他们是要设伏的,在火线不远,已经筹办了多量的滚木,只等中亲王的一万人进入范围,便当即脱手。
“陈相有说,陷阵之志,如有死无生,则遇龙屠龙,遇佛斩佛!”
“射死她!”中亲王夏峥指着山熊上的燕翎,大声怒喊。
此时,在他们的面前,一支浩浩大荡的雄师,正缓缓走出密林,好像天降神兵普通。
“统领,如何办?”悬马道上方的山崖,裴峰一样带着人,沉着地看着战局。
“冲杀——”裴峰早已听得心潮彭湃,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杀意,一马抢先,从山崖上奔下。
“稍等,本将会拧下你的脑袋!”
“走!我们也畴昔!”裴峰听着也高兴非常,好说歹说,那位姑奶奶总算是赶上了。
近五千之数的山越人,手持各式兵器,攒着几十年的仇恨,猖獗突入矿营。
待夏无伤走远,裴峰才重重松了口气,此人实在有些可骇,现在还年青,如果任其生长,今后绝对是可骇的力量。
“王爷稍安勿躁。”程风子在旁,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王爷只需把火警的任务,全推给越人三部,如此,王爷不但能挽回丧失,乃至还能再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