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非战之罪!”

“陈相,本侯另有一个不情之请。”何通俄然拱手。

“对了,燕翎这孩子呢?”

“好,秘闻也要和侯爷酣醉一场!”

“侯爷都开了口,秘闻再回绝,可就显得矫情了。”

“侯爷放心,在前面呢,侯爷这义女啊,明天可立了大功啦!”

“侯爷的意义是——”

陈九州心底也微微冲动,义女燕翎做了死士,儿子又被认了义子,今后不管再如何说,他和忠勇侯何通,算是紧紧绑住了。

“来!陈相请看,本日但是大胜!河安守军,足足有一万降卒。”言归正传,何通扬起手,指着虎帐里密密麻麻一大片的人影。

“若按本侯的意义,当即坑杀!这些人跟着河安王时候太长,很难收伏。”

当初陈九州两百里奔袭天子关,或许能解释为一时意起,但此次布局攻陷河安郡,充足证明陈九州是为了全部东楚,呕心沥血。

“陈相放心,贤王不是好人。”何通大笑,“陈相是不晓得,当初贤王到我天子关做客,路遇灾黎生了腿疮痛不堪言,还用嘴……帮着将脓毒吸出,再寻来草药敷上,此等贤人,可谓国士无双,又如何会对东楚倒霉。”

连何通都帮腔了,这更令陈九州感觉有些不安。

“啊,九州叔叔!”何风闻声声音,仓猝喜得从何通怀里跳下。

先帝有九个兄弟,六个拥兵自重,一个战死,一个病逝,只剩下最后一个,早早分开东楚远游。

一个忠勇侯,一个丞相,两人你捧我一把,我抬你两句,乐乐呵呵的,走到了临时搭建的宴席场。

“我说忠勇侯,你带兵兵戈就算了,竟然还把何风带来。”陈九州佯作不满。

鲁长风刚被撸翻,河安郡也刚被完整归入,确切是机会太巧了。

“那些个鼠辈懂甚么!在本侯心底,陈相但是当之无愧的豪杰。”

“返来的机会太巧了。”贾和凝声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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