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拿一罐过来。”
陈九州烦躁地揉着额头。
“不然你觉得是啥?满脑筋的龌蹉!”
“陈九州,本宫感谢你!”夏骊喜得挽住陈九州的手,俄然又感觉不对,仓猝又一把抛弃,带着忿忿不平的晏小秋转成分开。
古时炼油技术掉队,根基是简朴地当场取材,比方说植物油脂,或者植物油脂。
“有多少。”陈九州声音发颤,脑海中一个激灵闪过。
咻的一声。
……
陈九州也一脸无语,“你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吗。”
话未说完,陈九州皱着鼻子,走出了营帐。
油罐子期近将落入江面的时候,轰然炸开,如烟花残暴。
“这几年水贼特别残虐,有一些,已经在水寨中呆了两三年,每日生不如死。”
“晏小秋,不然就算了,我们换个行当。”陈九州苦口婆心。
接过火油罐子,陈九州揉了揉肩膀,直接往不远的楚江里掷去。
“陈相莫不是喝醉了,风向如何能借?不然我跳个大神尝尝?”放下卷宗,贾和比划了几个姿式。
“陈九州,交给老娘!”这时,一道哈气的声音,在陈九州耳边响起。
只是两个眨眼的工夫,便又消逝不见。
火势轰但是起,但一样的,也很快燃烧,估计连个馒头都烤不焦。
“陈相,是火油。当时有两个水贼寨子敌对,此中一个收拢了大量火油,想把对方寨子烧了。”
夏骊淡淡一笑,将被吹乱的发梢撩起,“共赴国难,总不能男人都上疆场了,我们这些楚女,却甚么都不做。”
这姑奶奶是青楼老鸨啊,这么多的女子,是想开连锁店吗。
“大抵有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