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豹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刺蛟将黄道宗他是熟谙的,带着两万刺蛟军,敢顶着徐国五万琅琊铁卫打。
吓破了胆的鲁长风,已经和余下的三个藩王,跑得极远。
“不知陛下,想添甚么样的彩头?”
没有人想到,陈九州当真敢脱手,堂而皇之地杀人。
“夏侯兄,是武斗,并非兵演。”徐豹微微错愕。
“秘闻杀的,皆是东楚叛徒,属于自理流派,又与陛下何干。”陈九州一副云淡风轻。
原觉得是个将帅之才,没想到,竟然还是一名可贵的斗将。
“哈哈哈!”夏侯敬佩头大笑,笑得端住腹部。
比起南梁来讲,东楚的求生之路,绝对是困难百倍。
夏侯敬怒极反笑,多少年了,楚人被压垮的脊梁骨,天晓得又如何挺了起来。
会盟台上,氛围重新诡异地温馨下来。
陈九州也笑笑,接过徐豹的酒,一饮而尽。
“别的,秘闻也说过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五藩的封地,我东楚迟早要收回的。陛下即便崇高,也毕竟是东楚外人,莫非是说,陛下要干预东楚内政不成?”
“陛下既然不肯,那这彩头之事,便作罢吧。”陈九州不卑不亢。
“如许如何?若我南梁输了,再添两千副器甲,加上原有的一千,可就有三千副了。”
将长剑回鞘,陈九州冷冷昂首。
一阵又一阵的尘烟,跟着各列军队的变阵,刹时满盈了四周。
黄道宗贵为南陲三将,按理来讲,这等名将该当是兵演更加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