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环境有些不好。”
“太傅,能不能不兵戈?朕见了血会头晕。”
翌日。
“御驾亲征?他这是御驾送命!”
夏琥咬了咬牙,“太傅,有多少敌军?”
陈九州刚入宫,便得知了夏琥御驾亲征的动静。
连在一边的甄炳,都惊得小腿微颤起来,再也顾不得,将甄褚拖了返来。
“陛下啊,奸相如果晓得,那里还会让你出征!他巴不得你乖乖做个傀儡!”
刹时,在练兵场上,整齐布阵的一万新军,齐齐大声长吼。
“真是扶不起。”陈九州咬了咬牙,夏琥这一去,粉碎了通盘打算不说,乃至有能够,把自个留在那边。
按着原打算,这一万行军,起码还要再练习一月,方能上疆场。
东楚人都知,现在的天子夏琥,性子软弱,怕见血,怕兵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