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朕记得了。”
陈九州心底微微感喟,只但愿司承那边,会按着他的意义来做,临时避开联军的兵威。
东楚丞相陈九州,传闻是天下战略无双的人,也不过二三十的年纪。
“婉婉,你没事吧?”
“你啊你!真是成何体统。”司马默笑了笑,阴邪的脸面上,可贵暴露宠溺的神采。
……
“急事?你能有甚么急事?”
弱肉强食,谁的拳头硬,谁就是事理。
“婉婉,我、我便在这边等你了。”许茹苦笑着开口。
“公主,此人便是东楚丞相,陈九州。”
“民女许、许茹,叩见陛下。”被拖出去的许茹,仓猝跪地叩拜。
“取巧罢了,不提也罢。”
“多谢父皇!”
司马婉笑了笑,仓促走到帐门边,拖着一个窈窕的人影,走了出去。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司马婉活力地跺着空中,好家伙,敢情她前段时候,竟然是和东楚陈相在玩灯谜。
“婉婉,这是?”
来岁,她便要去联婚了。
“没有。”司马婉叹出一口气,转过脸,看着远处的山色。
“明白了。”司马默有些无法,这千里迢迢的,竟然是找他这位天下盟主,来要个赵国牙牌。
一声有力的感喟,飘散在风中。
又想起当初和陈九州互发的灯谜,更是莫名地涌上一层红晕。
“先前产生了点祸事,幸亏……是东楚这位丞相临危稳定,才救了诸多国君。”踌躇了下,司马默还是开了口。
“婉婉,你真没事情吧?”
“并非是长得相像,那小我,本来就是陈九州。”司马婉俄然有些活力起来。
“待天气放晴,我等十国,便当即出兵,讨伐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