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舟,让她们散去。”
徐人就义,亦是一桩悲壮。
“我东楚八千老卒过江赴死,可有人问过杀不杀?”
陈九州颤着身子。
“啊!”
陈九州闭着眼睛。
陈九州神采大惊,刚才徐舟和他说话,是多走了几步靠前的,也就是说,这箭矢实则是冲着他来的,被徐舟这个不利蛋儿挡了包。
前次来的时候,是中了徐泊和李靖伟的狡计,让他一度背上杀死徐国国君的罪名,在徐国境内,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流亡。
“呼呼!”
“陈、陈相,入殿了。”带路的老臣,已经双目发红,即便他降了东楚,但在骨子里,他仍然是个徐人。
成果并无不测,一声又一声的惨叫,震疼了耳膜。
如果当时候,没有那位徐国小贩子魏贵,他早死在徐国了。
陈九州不置可否地一笑,理了理身上的袍甲,持续往前踏去。
手无缚鸡之力,恰好声若惊雷。
这话要放在之前,徐舟是不敢说的,但现在,全部徐国,乃至全部南陲,都是东楚做主了。
“陈相,宫里的很多嫔妃也在此处,如果陈相喜好,可自行带走。”
“长矛,压阵!”
徐舟的话还没说完,蓦地间,便被一支羽箭穿透肩膀,嚎啕地摔在地上痛哭。
“奸相!灭我徐国!你必将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