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门,陈九州皱住眉头。他原觉得是刺客,但这不对……如果刺客的话,早在开门那一刻,便脱手了。
“你嫁人……与我何干。”
“松、放手!”
到底哪儿来的女人,如胡蝶普通,来了又去,仓促不见。
“你是谁?又在找何物?”
“你想不起,我便不说。”
马廊里,穿戴鲜艳衣服的司马婉,一脸严峻。
却不料,俄然被陈九州一下子拉住。
司马婉气得鼓起了脸,慌乱中抓了一个砚台,想往陈九州脑袋砸去,但不知为何,一时舍不得动手。
陈九州仓猝冲去,拉开门,公然便瞥见了一个窈窕的人影,站在夜色之下。
“陈、陈相,这是完了吗?刚才瞥见那女人急仓促跑了。”巡查的赵国小统领又跑来,神采似笑非笑。
这一次,陈九州沉默了下,终归是闭上了眼。
小统领踌躇了下,点点头,带着巡查的两队人马,缓缓退了归去。
“贼子!登徒子!烂心肠!”
陈九州惊了惊,觉得女人又要找土砖打他,却未曾想,那女人俄然垂下了头,切近了他的身。
揉了揉头,陈九州重新坐在床上,踌躇了下,还是没想着睡着。
“记得声音,想不起来了。”
“婉婉,你、你别去了。”
陈九州心底,莫名有些发涩。
小统领没听明白,还想再逗趣几句,却发明,面前的那位东楚丞相,已经冷冷一声,完整把门关了去。
“茹儿,我有些害、害臊,便跑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