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尸身带去河岸。”
顾不上喝水,左龙抱拳以后,稳稳开口。
阿五的尸身,是傍晚被人发明的,神采惨白至极,较着是呼吸被堵。乍看之下,确是淹死的。
这么看来,慕容鹿并没有骗他。但不知如何的,陈九州心底总感觉有些古怪。
李青松答非所问,“速率快些。”
在旁的司马婉,只觉得自家的教员,是真的不舒畅,吃紧又派了人去请大夫。
孩童懵懂地抱着银子和密信,被李青松吃紧推入巷子。随后,李青松才重新迈开腿,往另一个相反的方向跑去。
“先生放心。”
“替、替我交给陈相,陈九州!”李青松满脸发白,将信递给一个抓蛐蛐的孩童,又仓猝拿出怀里统统的银两,一股脑儿递到孩童手里。
“好。”李青松微微闭眼。俄然之间,一股难言的失落,涌遍了满身。
……
陈九州呼了口气,重新往府邸里走去。
手里的密信,已经被汗水沾湿。
数十道的黑影,从瓦顶上踮起鞋履,仗着轻功掠向马车。数十把长剑,也齐齐往马车里刺去。
慕容鹿冷着脸,缓缓翻开密信,看了一番后,才撕碎了吞入肚子。
“多带一句话,便说我李青松,生为楚人,死了,亦是楚人!”
还没开口,被人活活捂死。
慕容鹿笑了笑,复而收刀,将李青松抵在墙上,连着刺了七八次,才冷冷收了手。
青松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