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来这新日县,见了这石开图四周为害,只想站出来,可谁料这百姓军说要低调行事”,许怀南自嘲一笑:“就因为这低调行事,我便看着石开图为恶多年却不能站出来禁止,你说我能不想杀了他吗?”
许怀南放下酒碗说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忘了你家二娃说的吗,要罚就罚不能喝酒,那才难受,你这碗酒,我替你喝了,现在还差两碗”,说完又喝了两大碗酒,才擦去嘴角酒渍。
见韩参谋俄然不说话,百里平云问道:“那厥后呢?”
“那他退出了吗?”
“这一曲好啊,词是女儿家写的,道出的却不止女儿家的心声”,钱轰鸣一口酒下肚,再满上碗酒说:“好笑我堂堂男儿,只想着守住新日县这一亩三分地,现在全部中原大半壁江山都受着外寇威胁,我...”,钱轰鸣一时不知如何说下去,就再灌了口酒,只感觉这般喝酒才有感受,洗去内心的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