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模糊颤抖。
再加上天香楼死了人，死的还是魏国公府二少爷，长公主的独子，巡城官兵上了楼，把天香楼包抄住，并将顾绍业带走了。
进了包间，沈大少爷左等右等，沈三少爷都没来。
大夫仓促赶来，沈二少爷已经咽气了，他就给沈大少爷评脉，道，“河豚毒性解了，保养一段时候就没事了。”
离王世子会让他两桌，就没人让他了吗？
顾绍业百口莫辩。
这面子，他沈大少爷明天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只是沈大少爷却并不想和他同桌共饮，沈二少爷占着本身的身份，也没有把这个大哥放在眼里，只道，“我的面子没有三弟大？”
他沈二少爷身份比沈三少爷还要高贵，聘请他一起吃，他却要走人，这有些看不起人了。
沈二少爷吃了死了，沈大少爷却得救了。
“归去奉告他，这顿河豚宴，我吃不起。”
少吃一顿，饿不死，何况他又不是没钱用饭了。
实在，就是给他试毒的。
但是沈大少爷并没有像沈二少爷似的痛苦不堪，反倒环境好转。
沈二少爷抓了他胳膊进屋，他便没有回绝了。
为了一口河豚鱼，把小命给搭上了，能瞑目才怪了。
听出了沈大少爷的声音，沈二少爷出了包间，道，“大哥好歹也是魏国公府大少爷，在天香楼说这话，还说的这么大声，也不怕人笑话，这顿河豚宴，你尽管吃，这钱我付了。”
沈大少爷扶着桌子站不住了，倒在地上，面如死灰。
如许宴客，把人晾了不管的，沈大少爷恼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玉扇就走。
沈大少爷问他在忙甚么，小厮支支吾吾道，“少爷在春香阁，花魁请他喝了两杯酒……。”
小厮追上道，“大少爷，你别走啊，三少爷很快就来了，您先吃就是了，不消等他。”
内里，楚三少爷进屋，见状道，“来晚了一步，本少爷还想趁机挣个几万两银子花花呢。”
沈二少爷死了，大师就看着沈大少爷了。
他将药倒出来，喂沈二少爷吃下。
只是河豚鱼剧毒之名和鲜美之名齐飞，他还真没那胆量吃，沈大少爷之前吃过，甚是喜好，有他陪着，恰好壮胆了。
等了约莫一刻钟，沈三少爷的小厮来奉告他有事脱不开身，让他先吃，他尽快赶来。
但是催吐药吃了以后，两人都没有吐，反而中毒症状减轻，四肢有力，浑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