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消等这么久。”宓月还不晓得甚么时候能定下,朝廷争议多,皇家端方多,只怕酒都酿了几轮了,日子还没有定下呢。
“先生的老友认得沐风?”
桌上有两个箱子,宓月看完一箱后,翻开第二个箱子。
欧阳神医却摆了摆手,笑说:“无事,既是送礼,也是该当的,老夫就等你与沐风结婚那天再喝个痛快。”
比起先前的盒子,这个盒子就轻多了。
拇指大的南海珍珠,一共有十二粒,大小类似,粒粒圆润,光芒灿烂。光这么一盒珍珠,就能买下两三座宓府大小的宅院!
“不晓得。”
“老友既是送你们伉俪的贺礼,哪有送归去的事理?”
女人之间打交道,常常第一眼先看衣,第二眼再看头面。如果不懂这些,穿了过期,或者戴着几年前的金饰,除非,你戴的东西是有来源的,不然必是会被当笑话的。
宓月把箱子放在欧阳神医面前,说道:“这东西太贵重,我可不敢收。”
扔了?宓月被欧阳神医的话弄得没了脾气,只好临时收下,等萧溍过来后再筹议如何措置这些毒手的东西。
不管宓月如何说,欧阳神医都咬定是给宓月与萧溍结婚的贺礼,最后放话道:“阿月如果不要的话,那就扔了吧。”
内里放着几个红木盒子,宓月取了第一个盒子出来,这个盒子长有一尺五,翻开一看,竟是一对玉质上等的玉快意。
宓月眼中带着些迷惑,把镯子放归去后,拿起第二个盒子。
宓月正要说出内里的东西代价时,欧阳神医又说:“虽不晓得,但必是极值钱的。”
宓月在去定安侯府做客前,又再次把比来几年皇城风行的金饰服饰款式看了一遍,能够必定这副头面不是这几年打的。
宓月一张张地数了一遍,竟有二十张之多。
一样质地类似的好玉,宓月手上的玉镯是萧溍给她新打的,与这一对镯子比起来,从光芒上就能辩白出盒子里的镯子是老玉镯,说不定是传了好几代的。
厚厚一叠,不知有多少。
红宝石的色彩以鲜红如血为好,净度越高越值钱。
宓月赶紧把银票放归去,再把盒子都放回箱子里,赶紧提了去找欧阳神医。
这里有足足一盒!
内里是一副头面,亦是好东西,但一样的,代价和另一个箱子的东西来比,就没有那么值钱。
既是不熟,如何会送如此贵重的贺礼,宓月被弄胡涂了,“他该不会送错了吧?先生还是把东西送归去的好。”
“先生弄错箱子了,这是您的产业呢!”
宓月感觉心脏跳得有些快,即便见过那么多世面的她,蓦地见到如此一盒贵重又大颗的红宝石,还是被它壮观的数量给震惊了下。可见,这一盒红宝石有多值钱。
“先生晓得这箱子里装的是甚么吗?”
因红色喜庆,凡物以红最受皇朝人的酷爱,故而各种宝石中,以红宝石为贵。
宓月只感觉心跳都快了很多。
但是,她绝没有见过送贺礼一口气送了二十万两银票的。
独一说得通的,就是欧阳神医认错了箱子,把本身的产业错觉得是老友送的贺礼,错给了宓月。
宓月手中的这一盒红宝石不但色彩如鸽血,其净度更是看不到一丝杂质。如果用它们打成金饰,每一支都能卖出极高的代价。
宓月渐渐翻开,看清内里的东西时,惊奇得眼睛都瞪圆了。
定安侯的老友,好几个都是萧溍一系的,他们当中有些晓得宓月的事,比方孔长史。孔长兄在晓得酒是宓月拿出来的,跑去就教莫先生,得知宓月有酿酒的好本领,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