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老婆有身的时候,丈夫轻易出轨,没想到平时看着君子君子的韩潇也会如许。
本来觉得是夏静月想多了,可那抱琴的女子一传闻要送她走,当即含着一眶的泪珠不幸巴巴地瞅着韩潇,即便韩潇是粗线条也看出不对劲了。
但此女的确是韩潇带返来的,初晴固然各式不喜好,也没再多说,只是拿一双眼睛警戒地盯着抱琴女子,守住夫人的院门,不让此女出来。
夏静月哭笑不得一阵,也想明白了,和他说绕话他是听不懂的,倒不如直来直往地说出内心的不痛快来。
夏静月有力地看着这对主仆,瞧一个个傻乐的模样,直让她内心闷着一股气。她干脆眼不见为净,转回屋子持续睡她的午觉。
特别是看到阿谁女子老是用含情带怯的目光时不时地瞅着韩潇,夏静月挺着肚子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韩潇:“老爷从那里给我找了个mm?如何也不提早说一声,我好清算个院子出来。”
夏静月转了下身子,对初晴说:“别让那些闲杂人等进我的院子。”
可如果活力吧,瞧他的模样,一脸的无辜,和他生闷气,她就是气坏了身材,他都不晓得是如何一回事。
王安挠了挠头,“您要长得都雅的,又要标致的,还要琴技高超的,奴婢在城中找了一天,才找到这个女人的。”
这把韩潇吓了一大跳,忙坐近去在夏静月的腿上按捏着,急着问:“是不是腿又抽筋了?哪不舒畅,你快和我说一说。”
“你是我们老爷的人?”初晴叉着腰,目光更加不善。
初晴刚趁着夏静月昼寝的时候去了趟菜园,摘了鲜蔬,不想却被抱琴女子当作打杂的。
为此,韩潇神采阴沉地将王安叫了过来:“你是如何办事的,如何请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过来?”
她本不是这般脆弱的人,只是不知为何,内心就酸酸的,堵得难受。
夏静月的表情却一点都不美好,在她挺着大肚子,连走路都不便利的时候,丈夫却带了个年青貌美的女子返来。该女子又不时用痴迷的目光看着她的丈夫,她的表情能欢畅得起来才怪。
韩潇有些摸不着脑袋,好端端地,他又惹她甚么了?自打老婆肚子越大,这脾气也越来越古怪了。但韩潇又不敢分开,坐着那边眼巴巴地看着她,瞧着不晓得多委曲。
不舒畅,这不是用心给她添堵吗?
但初晴的全数重视力落在抱琴女子说的话上,没有发觉到抱琴女子对她的看轻。
一听这名字,就不是端庄的处所,韩潇神采更是丢脸得跟罩着一层乌云似的。
想通以后,韩潇顿时让人把那抱琴女子送走。
倘如果良家女子,哪个会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含情脉脉地瞅着不放?
那女子也打量了初晴几眼,见初晴的穿着极其朴实,脚上还沾了些泥,像是个打杂的,“我是你们老爷的人。”
夏静月在院入耳到那女子的话,拿眼睛直剜韩潇,“你说清楚,这是你的甚么女人?”
“闻香楼……”
跟着月份大了,夏静月夜里睡不好,脚开端抽筋浮肿,腰部老是酸酸痛痛的。本就表情不好,现在被韩潇与这女人一气,夏静月禁不住眼睛有些发红起来。
王安当即解释说:“这是没有接过客的清倌,奴婢为了谨慎起见,还找了个嬷嬷验过身。她是才刚进闻香楼的女人,传闻之前是商户家的女人,家里出事,这才流落到闻香楼,也只卖艺不卖身。”即便如此,韩潇的神采也都雅不到那里去,让他的孩子听一个青楼的女人弹胎教曲子,成何体统?没得污了他的孩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