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才听严璟说道:“有吗?我如何没听到?”

谢婉晴坐在地上,将手帕递给同坐在地上,眼睛通红的落溪。也不知是没东西可摔了还是摔累了,亦或是几人的轮番劝说有效了,现在她总算是听话地不再摔东西了,却将安安宁宁都赶出房去一人坐在地上悲伤哭起来。

“我一无是处,那你又是甚么东西?要不是我父皇将你从一个山野村夫汲引到朝中当官,你能有本日吗?你是个恩将仇报,过河拆桥,狼子野心的小人!白脸奸臣,你是个没心没肺的大奸臣!”

但是她却有些奇特,奇特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严璟如何会俄然说出如许的话。

落溪倒是更怒:“我连骂都不能骂吗?大不了他杀了我啊,归正做甚么严夫人是生不如死,我早就不想活了,杀我啊杀我啊,让我死了算了!就让我做鬼缠死他好了!”

落溪禁不住轻颤一下,嘴上却更加愤怒道:“你这奸贼,我父皇封你做辅政大臣是对你莫大的信赖,可你却如此对我和皇上,我父皇定不会饶你的!姓严的,你要脸不要脸?我说了我讨厌你,恶心你,你听到没有!先是强行娶我,现在还放逐我皇叔,还害得子楠娶了别人,等皇上……”

“殷璃!”严璟俄然起家盯着她,脸上一片乌青:“若你不是公主,你觉得我还会娶你,还会上你吗?韩子楠,你觉得他看上的是你的人吗?除了投胎在皇家,得了个公主的身份,你一无是处!我的忍耐有限度的,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应战我,公主又如何样,我有一百种体例让你死!另有,韩子楠……”他渐渐咬出这个名字,脸上青筋都似要暴起来,“你敢再将这个名字提一次,明天我便将他的人头提到你面前来!”

“公主,你别再骂了,会出事的,奴婢求求你了!”宁宁也是急得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谢蜜斯,你快劝劝公主吧,再如许下去会出大事的。”安安焦急道。现在这个模样,也顾不上谢婉晴内心安了甚么鬼胎了,能让公主温馨下来才是最紧急的。

门外忽在此时响起了拍门声,“落溪,你如何了?我是婉晴啊,你开开门!”

谢婉晴看着屋中满目狼籍的模样,脸上早已大惊失容,忙点头,谨慎走进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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