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璟看向她,再次说道:“去汙滩并不是那么好玩的事,说了会有伤害。”

一会儿,船仿佛慢了下来,有人在内里说道:“大人,扬州有公文送达。”

“我不干,我也要下去。”

“我不要我不要!”落溪正要随他出去,却想到出去了他也不会理本身,并且之前她求了他那么久他都没松口,此次必定也不会同意的,以是她必定还是得像上船来一样本身想体例,还是本身想体例靠谱。

但是能想甚么体例呢?传闻躺着时设法最多了,她如何就想不起来?晕船啊,再晕,晕了就登陆去!但是她已经不晕了……那如何办……装晕?他信吗?头晕只是说说,得来实在的,啊,吐!她晓得能催吐的,现在她就去内里催吐,然后说本身头晕又有力。

当严璟让人先弄了衣服来给落溪换上,又与事前安排好的卫士一起穿了浅显百姓的衣服登陆进城时,落溪非常为本身的聪明而高傲。

严璟没回话。就是因为他没回话,落溪便坐实了这猜想,再一想,便能明白:他先前说来查案,赈灾款现在又没了,还是在汙滩段没的,以是他要去汙滩查。之前明显说是到扬州,统统人也都晓得他是要去扬州,成果他却提早下船,到了汙滩,而让大船接着去扬州,那以是有人都觉得他还在大船上,还是去了扬州,实在他本身偷偷走了,却把她留在船上,那代表他能赈灾,能查案,能在江南过得丰富多彩,可她却得日日待在船上,每天看着茫茫水波,每天对着个看了这么多天的屋子,多无聊!

“我……”落溪转头来看着他,欲言又止。

“嗯。”

严璟猜疑地问:“你又晕船了?”

严璟停了筷子,走出房间。再过一会儿,船又慢了些,终至停了下来。落溪有些奇特,跑到门口去往将门扒开了缝往外看,只见一只划子正与大船靠近,然后一名官府的差使将一个折子递了上来。那折子被人递到严璟手中,严璟看了看,缓缓合上,脸上神采又凝重了几分。

几天后的凌晨,落溪出房去,瞧见船仿佛在向一个城镇靠近,看向样,像是要泊岸啊。这一发明,让她非常吃惊,忙跑去找严璟,此时,他正在房中清算东西。

严璟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模样,一边拿脱手帕来替她擦去嘴边污渍,手竟有些微微的颤抖:“我们登陆去找个大夫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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