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璟唇角微微弯了个弧度,轻握住她的手:“下午去端药时,是不是烫着了手?”

严璟看着窗子,说道:“这里离空中有好几丈远,浅显的衙差并不敢跳,他们却能轻而易举跳下去,武功比浅显衙差好很多,并且察看细心,心机紧密,绝对不是浅显人。”

这句话让落溪猛地一惊,再没有表情听下去,忙跑回了房中。

才躲好,小二便带着衙差过来,“砰”的一声门就被撞开,弹在两人身前,严璟悄悄扶了扶门背,让那门挡住了二人。

好久以后,在发觉她没法支撑时,他才放开她。她挪开身材,一半躺在他身侧,一半伏于他身上。缓缓伸手,抚上他的脸,然后主动吻了上去。

严璟却一把拉住她,带到了面前,“又不是没看过,都嫁给我三年了,如何还像个小女孩?”

房中刹时便没了声音,然后便是小二叹了声气,吹灯出了门。

“几位官爷,那两人晚餐时还在的,房中的灯都还亮着。”

“严璟,我们要去那里?”落溪扶着他,似是支撑着他,实际越是用力往他身上缩。

严璟说道:“他们不是衙差。”

他看了眼她的食指与中指上的水泡,端倪间透出些不忍,“你端药进房时,眉头皱得很深,厥后做事时,这两只手指老是不敢碰东西。下午你去找小二,那恰是店里最忙的时候,他不晓得你没做过这些事,必定说药帮你煎好了,让你本身倒了端上来。你手脚并倒霉索,会被烫到再普通不过。”

严璟看着她,脸上微带笑容,“好。”

她还记取他的伤,不敢压着他,两只手肘都撑在他肩侧,任由他由下高傲将她打劫。

落溪嘟起了唇,心中委曲着,满脸不悦,“你又晓得了,你甚么都晓得。没错,我就是倒霉索,就是笨手笨脚,就是差点把药都打翻了,小二还怪声怪气说我像个娇滴滴的大蜜斯……我就是不会嘛,就是不晓得那罐子烫嘛,就是……”

一阵拔刀声传来,落溪吓得一颤。

落溪心中非常不解,却也不再多问,扶他站好后就去将窗子推开,拿了承担又站到他身边,两人一起躲在了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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