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院墙以外,围了一排树,这一声话音落下,树后一阵窸窣声,随即剑光闪烁,一群手持长剑的人从树后跳到了院中。

床底下,就是小小一间屋子,房中别无其他,就是二十多个灵牌。

屋中严强严大山立即冲了出来,严母随后也大惊失容地急跑到了院中,愣愣看着院中的统统。

“娘——”

密道,这房中竟有密道!

不晓得东西最可骇,却也最吸惹人,每一步,都感觉是个弊端,每一步,却都迈得不由自主。

落溪暗道不好,在公公房中衣衫不整地被撞到还不如在院中被严强撞到得好,转头看看,立即钻到了床底。

严强喊了声,严母便从厨房出来,“买了,你爹呢?”

正说完,墙上便又飞出一道身影,竟是北堂木。

天赋微亮,落溪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让方才睁眼的严璟有些吃惊。

心中大吃一惊,将那木板一揭,果然是一整快,而上面……果然是空的,乃至还看到了台阶。

盯着那洞口看了好一会儿,落溪终究从床底钻出来,扑灭了房中的油灯,再次钻入床底。

严大山换鞋倒天时索,没一会儿便出去了,待房中无人,落溪揣摩着是能够爬出去了,手一探,底下的木板却动了一下。

“啊……”落溪往严璟这边紧紧一靠。

“起这么早么?”哪怕是早早入眠她都要睡到太阳升到中天的,没想到经昨夜一宿,她竟能起得来。

“嗯?”北堂木眼中一凛,直直看向他,“我的帮忙?”

北堂木倒是一笑,“我为甚么要助你回扬州?那岂不是傻子?杀你,仿佛才是我该做的。”

落溪在沉寂当中沉沉呼吸着,那呼吸短促得连本身听了都惊骇。她在原地战战兢兢站了好一会儿,想就此上去,却又按捺不住这一堆灵牌强大的吸引力,毕竟是一步一步迈近灵牌。

北堂木渐渐走到严璟面前,“这一次,你只怕是插翅也难飞了。”

“换了记得拿出来晒。”严母说着,拿着药进了厨房,严大山则往房中走。

他寂静很久,终究还是开口说道:“爹,只要孩儿活着,就不会让严家有事。”说完,便拉下落溪走向院中。

这床底看来是不能乱钻的,钻了一次就还要钻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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