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山嘲笑一声,“你大了,心却执迷了,也老练了。”

揉了揉腰,正要哈腰下去拧了帕子擦身,门竟一下子被推开了。

“你要拿严氏一家的命来换她?”严大山盯着严璟问。

严璟将落溪拉至了身后,“爹,放过她,我不会让您杀她的。”

开门去将水端出去,落溪再次坐在床沿不想转动。满身高低酸痛得不得了,特别是大腿内侧,跟让人撕了层皮似的火辣辣的疼。之前嚷着要骑马,是感觉好玩,感觉威风,却没想到骑马是件这么累的事。

“爹,我包管,她不会说,严家不会有事,我包管!”

先前已让家中人晓得了身份,严璟本欲让严强去邻地调兵,现在有了北堂木的帮忙,他与落溪便直接打扮成北堂世家弟子,与北堂木一起赶往扬州。

严大山后退几步,直直看向严璟,“你晓得你在做甚么吗?”

“爹,放过她。”严璟诚心肠说出这几个字。

她没说,没想到他也能晓得她累。

严大山不敢信赖地看向他,“她姓殷,她是大瑞公主。”

严璟拿帕子轻拭她的脸与颈,柔声道:“悔怨了吗?本来是想来玩的是不是?”

早晨,直到入夜才达到堆栈,落溪早已是筋疲力尽,躺到床上恨不得就此睡去,动也不想动。为制止惹人思疑,她与严璟并没有住进一间房,天然也不会与另一名随行的女弟子同住,而是伶仃一间房。

“累了吧?”

落溪低下头去不说话。她的确是想来玩的,想乘了船,游一游江南的碧水,想撑了伞,吹一吹江南的杨柳风,想一睹江南的繁华,江南的水边美人……

北堂木更显骇怪,“你如何晓得不是我要杀你,又如何晓得是有人骗了我?”

严璟关了门,在门后看她一眼,随即渐渐走过来,从她手上拿起帕子。

“你的罪,的确大,但看你可否将功赎罪。”

严璟似是一时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说道:“不会,她不会说……”

“她是我老婆,她也是严家人。”严璟立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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