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江如鸢从袖中拿出了一块玉佩,摊在手心:“你说巧不巧,我是太子正妃江如鸢,三皇子乃是我皇弟,论辈分,我还真不消跪。”

江如鸢只感觉那腰牌有点眼熟,却不知是谁的。

她拎着药正在看,俄然一个丫环打扮的少女擦着她的肩膀跑进了铺子。

药铺老板和伴计站在一边都快哭出来了,看着江如鸢一个年青女人过来,还觉得是哪家的蜜斯为了家人抓药来着。

江如鸢给他立了端方以后,带着药放下银票就走了。

固然那小我跑的很快,可她回身的时候,她还是瞥见了那小我的脸,那清楚是明篱茵的贴身侍女,绿银。

“给你两个挑选,要么拿好的出来,要么按我的价,银货两清。”

实在她过来也是因为凌嘉傲先前的嘱托,过来买点药,配好了以后,和米一起熬成药州发给都城以外的灾黎。

“正妃,我可找到您了。您快回府吧,府中出事了!”

城中药铺,凌晨才开张,便喧闹不已。

“女人,您看小店这也是做买卖的,您给的价,小店实在是不敢卖啊。”药铺老板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恨不能拿着鸡毛掸子赶她出去。

他别的看不出来,但就看着江如鸢的面孔,看着江如鸢身上一水江南织缎,就晓得她定是身份不凡之人。

药铺老板此次更惊奇了,他抖动手,指着江如鸢道:“你,你好大的胆量,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叫应天府的人过来,把你拖去菜市口斩首!”

药铺老板这下也懒得装了,他将手中的银子往地上一丢:“女人,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客人拿了一张票据,上面写满了宝贵的药材,本觉得是来了一只肥羊,谁晓得竟然是来了个祖宗。

江如鸢坐在太师椅上,也不焦急,只是端着茶,温馨的品着。

这其他的也就罢了,来买药的人多是生了病,在药材上做手脚,可不就是谋财害命么。

见她看了腰牌竟然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药店老板也吃了一惊,他将腰牌举在手上,厉声对江如鸢道:“大胆刁民,你瞥见三皇子的腰牌,竟然不跪!你这是以下犯上!”

“呵,这可就巧了,”江如鸢眼神也冰冷起来,“我此人甚么都好,就是不好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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