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返来了?”江如鸢有些错愕,眼底闪过一丝欣喜,“是西南那边已经处理了?”

梧桐脸上尽是鲜红的血丝,双眼通红的跪在地上,而知书还是死死抓着侍琴的袖子,尖声号令。后院内一派乌烟瘴气,江如鸢冷喝一声:“够了!”

凌嘉傲眉眼微敛:“不好说,他目前人在都城,统统的行动都是手底下的人去措置的,临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就是他在招兵买马,但是眼下除了他以外,并没有第二人选。”

本来还欲与侍琴纠扯不清的知书见她来了,一撒袖子,便扑倒在江如鸢的脚下,放声大哭:“求太子妃给奴婢做主!”

知书脸上赤色尽褪,还是强忍着惊骇颤颤巍巍硬着头皮道:“可云妃娘娘所说……”

江如鸢冷酷的勾了勾嘴角:“太子不在府内,恐怕这群跳梁小丑也是自乱阵脚。知书能够忍到现在这个境地才朝宫里递信,的确是出乎料想。”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江如鸢不明以是,却见凌嘉傲悄悄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勾,“孤并未让太子党内的人参江国侯府。”

凌嘉傲缓缓点头,俊美如谪的面孔闪现冰冷之意:“西南之行只不过是父皇调离我离京对外的来由,实际他是让我去查凌轩墨在江中地区招兵买马的蛛丝马迹。”

屋外竹影闲逛,江如鸢眼神一厉,猛地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谁?”

他抬头灌下杯中的茶水,浑身充满着煞气:“凌轩墨果然下了好大的一盘棋。”

“不要!求太子妃开恩,奴婢痴顽,决然不敢再犯!”知书连连告饶,她们临走前已经被云妃娘娘下了最后的奉告,如若一旦被太子妃拿捏住了把柄,干脆直接以死赔罪,而云妃决然不会再插手此中。如果江如鸢当真要将她送归去,云妃娘娘的手腕可想而知!

剑影微闪,银光乍现,极其熟谙的男性气味异化着淡淡的血腥气味从背后蓦地将她搂入怀里,凌嘉傲降落沙哑的嗓音自耳畔响起:“是我。”

女官赶紧躬首:“下官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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