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妃神采煞白,扑通跪在地上,连连叩首道:“皇上,这事情臣妾是不知情的啊!这,这事情都是张玉秀的哥哥做的,是他找人来,臣妾不过是顺水推,不,臣妾是闻声有人竟敢在王府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才让人调查的!”

之前的外务府总管是清妃的一个亲戚,不过在几年前那人做错了件事情,惹得皇上大怒,他被推出斩首,两个儿子放逐,妻女被发配为奴。

那几个训鸟人说着,便将鹦鹉抓了出来,扳开它的鸟嘴,让皇上看内里的舌头,公然瞥见鹦鹉的舌头尖尖的,并没被修剪过的陈迹。

那事在都城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清妃也几乎被连累。

“十年前,我一时起性,去北漠玩耍,不想却遭受险境,幸而被北元公主所救,而后我们二人堕入爱河,本来都要订婚了!不想就是因为你,三年前,你让人攻打北元,他们不幸败北,元帝不得已,只能将公主远嫁和亲。”

“反贼,都是反贼!来人,把这反贼给朕拖出去!”皇上讨厌地看着地上的尸身,让人拖出去今后,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清妃。

事已至此,他虽有悔怨,却并不惊骇。他走到皇上面前,嘲笑道:“如何回事?呵,因为这本来就是要谗谄你儿子设的局!我就是要你这蠢天子,听信谎言手刃亲子,被天下人诟病!”

实在那人已经跟他说过那鹦鹉会念药方之事,只是他觉得这只是传言。

说着,他看了清妃一眼,悠然笑道:“他们的技艺或许不如这位先生高超,但让他们瞧瞧这鹦鹉会不会说话,定也不是是件难事。”

那几人围着鹦鹉一看,便纷繁点头说道:“回禀陛下,这是鹦鹉的确是不会说话的。”

本来传闻是换了一个极卖力之人做总管,可流高寒如许的人入宫,他竟也没有查查此人秘闻,如此想来,那总管或许,也是他的同谋……

清妃不会做出如许的事情,她方才地不测,不是装出来的。

江如鸢看着哭闹不休的清妃,心中没有涓滴的怜悯,她只感觉此人过分笨拙,有本日的统统都是她自找的。

留这么一小我在皇宫中,他这几日就在皇上的身边,流高寒对皇上如此仇恨,他在这里,岂不是说皇上一向处于伤害当中?

只是那流高寒也未免太不普通了……

正欲扣问,就见他勾起嘴角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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