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季燕然问。

“有啊。”云倚风单手撑着脑袋,在灯下闲闲看他,“但王爷先前不是暗中派人,将这类话本都收归去烧了吗,秀才们得了警告,吓得连门都不敢出,那里另有胆量再接着写?”

季燕然脑仁子嗡嗡响,伸手拍拍桌子:“别闹,快还我。”

季燕然很有礼数,亲身将父子二人送出飘飘阁,返来却见云倚风还在咳,脸也涨得通红,他方才原只想做做模样,成果一不谨慎装过甚,当真诱得满身又炎热难安,持续喝了两大杯冰冷的茶水,总算略微舒畅了些。

季燕然身上并无值钱物什,但见他眼底带笑,便不管如何也不想落下风,最后干脆褪下黑玉扳指放到他掌心:“说。”

季燕然心中猜疑,总感觉他这个笑……过了半晌,蓦地想起来一件首要的事。

云倚风道:“江湖中的确有血宅养阴鬼的说法,但就如王爷方才所言,实在怪诞。”

金满林闻言一怔,他还是头回被人诘问为何不肯杀人放火,只好硬着头皮答道:“因为我尚存一线知己。”

云倚风提示:“向风雨门买动静,是要付银子的。”

“这么好用?”季燕然听完颇长见地,却又想不通,“既如此,那金掌门如何不持续杀人了?”

金满林手里一松,茶杯“咕噜”在桌上滚了一圈,泼出一片湿痕。

此时已近深夜,金家父子冒雪登门,明显不会是为了闲谈。

季燕然嗤笑:“杀个知府就能夺了他的官运本身入仕?世上另有这等便宜事。”

云倚风猜想:“以是金掌门感觉是暮成雪?”

金焕亦在旁劝道:“都到了这类时候,爹就别再坦白了。”

“那就杀了暮成雪!”金焕咬牙发狠道,“总归坐着也是等死,不如罢休一搏。”

“这父子两个倒是夺目。”云倚风按了按心口,“单靠一张嘴,就试图挑起我们和暮成雪之间的冲突,先斗个你死我活。如许一来不管他是不是幕后主使,都会省一半事情,少一半威胁。”

季燕然胸闷,瞪大眼睛道:“你还真敢收啊?”

季燕然暗自皱眉,这玩意可不像甚么吉利快意的好东西,公然,云倚风也面色一变:“金掌门的意义,岳名威是要用我们的命,来养一座血宅?”

云倚风却不筹算到此为止,眉毛微微一挑:“咦,王爷如何不说话了?”

云倚风盯着他看了好久,轻飘飘道:“没甚么,王爷也早点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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