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眼角分泌出液体,我用拇指去擦。
她挠了挠我的头:“固执地糊口下去吧。”
我的手被一把抓住。
我在中间干笑着,等他在那边哭完。然后,他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放开我,蠢女人。”
“可这不是我的本意……”他明灭的泪光下,是一双惭愧的眼睛。
可你别说,这地球上的弱智,还真就这么多……
第二天,五点,吃了一顿水混面粉的难吃到炸的早餐后,侯三便对我们停止分组。我被分到了e地区(‘沦落人’对都会地区的分别,便于遣派与办理),与我同业的是一个皮肤乌黑的兄弟,用人类对春秋与表面的认知来算的话,他的表面大抵比我大个七八岁,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