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大难不死[第1页/共2页]

一番折腾下来,日头已过午,山里逐步阴寒起来,阴风吹在身上,遍体生寒。

云深,是你吗?

昂首向上望,目光可及之处能瞥见有断枝挂在崖边,看来应是下落途中被崖边横生的树桠给拦住过,不然这类高度落下来,早就摔成了肉酱。

苏沄蓦躺在慕云深怀里,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从昏倒中垂垂复苏过来,明眸尚未展开,已经痛得神采先扭曲起来,浑身的骨架子像是被敲碎了似的,疼痛难忍。

尖叫声突破喉咙响彻在屋内,苏沄蓦也蓦地惊坐起来,床前满脸驯良的婶娘看她一下子坐了起来,顿时笑道:“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你夫君可就要急坏了。”

苏沄蓦瞪了他一眼,感受精力规复了很多,这才跳下床说道:“我去四周山里转转,看能不能找齐药草,骨头得尽快改正敷药,不然错位了会很费事。”

苏沄蓦喝了茶水,顺着婶娘的眼神方向身边,果见云深躺在身边,正星眸含笑的望着本身,婶娘看她眼里有羞意,笑道:“你当时背着你夫君,明显昏畴昔了还如何也不肯放手,我们无法只得把你俩放一块儿,你这才肯放手。”

心中感慨了下,随即看向云深,见他嘴角有血迹排泄,身上却无伤口,细心摸了遍,公然是胸骨和肋骨均有分歧程度的摔伤,而最严峻的处所已经断裂开来,急需接骨。

看看已经高热不醒的云深,苏沄蓦急了起来,她方才找树枝时便留意过,树林里不乏有大型野物的骸骨,这崖底到了早晨必定不平安。

……

婶娘见他们小两口看似辩论,实则是相互体贴对方,笑着摇点头,回身退了出去。

紧闭的眼角滑落滴泪,已然感受不到身上的重量,吃紧奔向那片昏黄的雾气,只见雾气里模糊可见道酷似云深的身影,顿时欣喜尖叫:“云深!”

绝壁深不见底,白雾之下还不知究竟有多深,而其底下有着汪清澈的深潭,潭水在阳光晖映下,反射出五彩迷离的光芒,极其标致。

“那么高的绝壁,你眨也不眨的就跟着跳了下来,摔成这般模样,还敢说我傻?”

晨光初晓,也不知走出了多远,清浅的溪水已然汇入了小河中,河边已经有夙起的婶婆们在说谈笑笑的浆洗着衣服,笑声隔着凌晨淡薄的白雾传来,恍似瑶池。

日头已经逐步西斜,容不得再多踌躇,看了眼清澈潭水顺着溪流泠泠奔向远方,蓦地咬住了唇,只要顺着溪水往下走,必定会能找到人家。

扶额缓缓坐起家,脑中最后的影象便是云深跟着飞扑出了绝壁,惊得顿时展开了眼,看向身侧,果见云深就躺在身边,而那身淡青的衣衫已经被挂得破褴褛烂。

忍住浑身疼痛咬牙将云深背在背上,埋着头不管不顾的顺着溪水一起盘跚往下。

深潭周遭苍树掩映,清澈冰寒的潭水顺着蜿蜒的小溪流向远方,偶有小野物过来喝水,也只是瞧了瞧潭边一动也不动的两道人影,随即便欢畅的跑开了。

想起他从崖顶上一跃而下的判定身姿,明眸就出现了澎湃泪意,哽咽凶他:“你这个傻子,今后如果再有这类事情,我毫不准你跟着犯傻,不然我死都不会谅解你!”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肋骨断了几条,别的处所也有裂伤的迹象,用内力如何疗伤?”

探了探额头,有高烧迹象,拍了几下脸,见他并不复苏,也只得作罢,撕了布条用冰寒的潭水给他敷额,又在四周找了些退烧药草嚼碎给他喂下。

“不哭不哭,今后毫不会有这类事情再产生。”心疼的想要替她抹去眼泪,无法断骨未好,又受了内伤,扬到半空中便扯到了断骨,只得有力的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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