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伯说兰亭阿爹这支绝了后,这是大不孝,要将她阿爹阿娘这不孝子孙的排位从祠堂扔出去。

“谁怕了?持续比,最后一个到的,清风楼宴客!”

谢五立即逞着脖子,仿佛一只高傲的斗鸡,一个翻身上马,率先往山顶的方向冲去。

又发起持续比试,“这还没到山顶呢,还比不比,我说谢五,你不是怕了吧?”

纨绔们纷繁放开马缰,嘻嘻哈哈跟了上去,众保护尾随厥后。

他有些害怕地望了栖霞寺的大门一眼,“五爷,要不还是算了吧,有些事情,宁肯托其有啊。”

谢五心中也有些慌,只是面子上该下不来台,便拿了林四爷说事。

当初若不是大伯禁止,母亲早将谢洵这个贱种扫地出门了,又何必留在跟前,日日碍他的眼?

超度诵经祈福一条龙办事,的确不要太人道化。

谢洵幽深的目光环顾一周,剩下的人顿时做鸟兽散,进香的进香,做买卖的做买卖。

年幼的兰亭没法与这些人对抗,她赤着脚,在大雨里走了二十里地,才勉强将父母的牌位安设到城外的破地盘庙中。

兰亭原不是喜好多管闲事的人,可两人的说词恰好勾起了她心中一段不肯回想的旧事。

林仁清笑咪咪点头,“知我者,卓然兄也。”

知客和尚想了想,“不如报了执事堂的师叔们,就将这些年景太久又联络不上缘主灵位都清出去。”

见事情闹得差未几了,一个纨绔打顿时前,“行了谢五,你又不是不晓得林四家里管得紧,真闹出甚么性命,他非得被他大哥打断腿不成。”

现在天下年年战乱,客死他乡的人不在少数,很多寺庙便推出了专门存放棺椁、牌位的停业,栖霞寺便是此中之一。

且说兰亭这边,进了寺庙后就找了个知客和尚问清楚了专门存放牌位的位置,直奔那处所而去。

谢洵收回视野,淡定自如地从地上站起来,掸洁净身上的灰尘,在世人目光隐晦的窥视下,毫不在乎地进了栖霞寺。

张卓然用马鞭戳了林仁清两下,呵呵调笑,“少来!”

“没错,总不能叫他们白白占着处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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