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杨嬷嬷和她带来的人仓猝上前禁止。

祖母说得不错,兰亭又没有证据,只要不承认,谁能定她的罪?

对了,是兰亭!

她气得胸口起伏,这两个刁奴的确不将她这个世子夫人放在眼里。

“小小年纪就这般伶牙俐齿可不是甚么功德!”她一双三角眼里闪动着不怀美意。

要说腊梅会害玉梅,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不过是两个才入府的小丫头又能有甚么深仇大恨?

乔瑞家的不忿文氏的偏帮,可文氏到底是主子,她发了话,乔瑞家的天然不敢明目张胆违逆。

而在场之人则分为两派,以蒋氏为首的以为兰亭的猜测很有事理,谢氏等人则以为这的确就是无稽之谈。

不但玉梅洗清了怀疑,乃至连府中有了风言风语本来筹办好顶锅的二夫人蒋氏也安然无恙。

一个大厨房的粗实婆子被绑了来。

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自打老侯爷退下来,他们两口儿也早就做好了退下来的筹办。

这一刻,腊梅非常敬佩祖母的先见之明,如果遵循她之前假想那般行事,直接对于玉梅,现在恐怕早就透露了。

前次在侯府门口,杨嬷嬷还当兰亭是个只知仰仗一腔热血往前冲的愣头青,平白获咎了多少人都不晓得,本日再看,这丫头倒真有几用心机。

杨嬷嬷也一改方才的平静,冰雪遇盐会熔化这一招,还是她年青的时候跟从在老夫人的母切身边时,曾有幸见地过一回。

杨嬷嬷死死盯住兰亭,要不是这死丫头误打误撞看破了冰面变水面的局,事情又如何会变得如此不成节制!

很明显,凶手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我,我有甚么好说的,我跟这件事无关,你问我做甚么?”

杨嬷嬷绝口不认对于玉梅的究竟,咬死了受害人是绿萼,饶是兰亭也不得不赞叹她这倒打一耙的工夫。

那一次,老夫人的母亲用这招很顺方便撤除了一个有身的得宠妾室,还没有引发任何人的思疑。

这么一来,玉梅天然就成了她们祖孙达成目标拦路虎,非得想个别例撤除才是,又有甚么比玉梅本身出错更好的体例?

兰亭一看,得,她算是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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