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如本来就是个没脑筋的女人,被面貌讨喜又很会说哄人高兴话的小伴计这么一煽动,乐不成支地问了一句:“这盒牡丹粉,要多少银子?”小伴计刚要开口回话,就听一道浑厚的嗓声在小伴计身后响起:“这位蜜斯,我们小店的香粉是五百两银子起价,您手上拿的那一盒牡丹粉称得上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现在只剩五盒都不到,它的代价不

阮大蜜斯没好气地指了指那盒牡丹粉:“不过就是盒涂在脸上的香粉,你竟然开价一千两,陈老板,这个代价是不是贵得有些说不畴昔?”陈德忠面带笑容地回了一句:“这位蜜斯,固然小店的东西价位稍贵,但对女人家的皮肤确切有着惊人的结果,不信的话,你能够去问问那些用过的女人,看看她们如何说,如果用了以后不见效果,小店是

承诺三天无前提退货的。”

她爹在朝廷当官,一年也不过是一千余两的奉禄,面前这小小一盒香粉,就赶得上她爹一年的俸禄,这不是抢钱是甚么?

阮静兰状似不经心肠扫了一眼店里的东西,不测埠发明这些胭脂水粉的外包装都很精彩。

“喂,你是哪位?”

过后她细心一想,俄然认识到一个题目,她发明总能夺走阎廷昊视野的阮静幽,面貌生得普通,但她的皮肤却好得不像话。那种精美细嫩的程度,就算同为女人的她看了都忍不住心动外加妒忌,阎廷昊数次对阮静幽生出兴趣,说不定为的就是这个来由。如果她的皮肤也能变得那么细光光滑,说不定很快就会把阎廷昊的目光给

至于芙蓉阁这个处所她早就有所耳闻,这里卖的胭脂水粉颇具有传奇色采,不过价位也高得让人诧舌,随随便便一盒粉就要卖到上百两银子,这可不是浅显人能接受得起的。

几颗了。”

但是金珠宝方才耳提面命警告他,今后只要看到阮家人登门来买东西,不管是谁,有一个算一个,少于一千两,休想从他店里拿走任何一样东西。

当他喊出一千两的代价时,不但阿谁接待客人的小伴计被吓了一跳,就连陈德忠本身也抽了抽嘴角,深深感觉方才被他报出口的钱数,实在是过分惊悚了。

当一千两这个数字被报出口以后,阮大蜜斯跟阮二蜜斯全都惊呆了。

阮静兰接口道:“陈老板,在此之前,我可没传闻贵店的东西竟然另有超越一千两的,就算最贵的,应当也不会贵过一百两吧?”

“既然你是老板,就证明你在这里说话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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