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蜜斯也是个故意气的,筹算来岁蒲月插手太病院官署的测验。家中想为她订婚,她本来不肯,厥后松口,要求挑一个允儿媳出诊行医的人家。我们程家,可不正合适么?”

程锦容忍不住笑道:“二堂兄,恭喜你。”

程景安咧嘴笑了起来,眼底的喜意遮也遮不住:“容堂妹,你那一日劝我的话,我都听在内心了。”

这门婚事,实在顺利。前后不过两个月,就定下了婚事。

程锦容讶然又欣喜:“这可太好了!”

程家一提亲,杜管事就点了头。

这一门婚事,两家都很对劲。

“我资质平平,这辈子在医术一道上怕是没甚么大出息了。那我就照顾好一家长幼,不令老婆为家中琐事烦心,能够用心行医。”

杜家是大楚杏林世家,传承数代,名医辈出。程家比起杜家来,一向略逊几分。直至数年前,程望名震边军,被誉为大楚神医。程家出了一个真正能撑起名医世家这四个字的人。一跃成了大楚顶尖杏林世家。

论家世,程家和杜家相称。论情分,程家最超卓的后辈程锦容拜了杜提点为师。程家兄妹皆在惠民药堂里义诊,杜管事对他们都很熟谙。

杜三蜜斯自小聪慧过人,很有学医的天禀。在杜家一众子侄后辈里,也属顶尖。

杜三蜜斯是个心机腐败的女子,她看到了程景安的好。如果杜三蜜斯不点头,杜管事也不会那么快应下程家的婚事。

“厥后我才晓得,杜管事早就相中我这个半子了。他暗里和杜三蜜斯提起我,杜三蜜斯对峙要见我一面,再考虑婚事。”

“这如何会。”程景安立即道:“她生得面貌娟秀,脾气沉稳,气度也和浅显女人家不一样。那一日,她随杜管事到药堂来,我见她第一面,就被她震住了。”

……

程锦容悄悄好笑,打趣道:“我问的是杜三蜜斯的面貌脾气。你只说她的医术好,看来,她的形貌和脾气都不太好了。”

杜三蜜斯及笄以后,登门提亲的人家实在很多。可杜家三蜜斯一概不该。一向拖到了十七岁,再不订婚,可就真的成老女人了。

说到这儿,程景安暴露一个羞怯的笑容:“又过几日,娘问我,中不中意杜三蜜斯。我内心欢畅得不得了,连连说中意。厥后,娘就请官媒去杜家提亲,这门婚事就成了。”

程景安这般高兴,可见是真的中意杜三蜜斯。

瞧这傻笑的模样,看来也是很中意了。

“你说的对。不是我的姻缘,我强求不来。是我的,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程锦容看着神采飞扬的程景安,由衷地感慨:“二堂兄,杜三蜜斯能嫁给你,是她的福分。”

这门婚事必然,两家齐齐松了一口气,悄悄光荣自家后代有运道。

本来已经见过了啊!

程锦容听赵氏干脆了半日,对这位将来的堂嫂不免也多了些猎奇。午餐后,扯了二堂兄到一旁探听。

这人间,有多少男人能心无芥蒂的承认本身不及未婚妻?

程家刚透了口风,杜管事也未拿捏,当即就应下了。

程锦容:“……”

程锦容没有急着诘问,摆出侧耳聆听的架式来。公然,憋不住话的程景安,很快就将内心话都倒了出来。

“杜三蜜斯医术比我高超,也是个有远志的好女人。我内心早就想好了。等今后成了亲,我毫不会拦着她行医治病。她想考太病院官署做女太医,我也会毫不踌躇地支撑她。”

程景安在惠民药堂义诊也有两年多了,脾气朴拙,说话风趣讨喜……可见萝卜青菜都有人爱。程景安那张跳脱又坦白的嘴,可贵投了杜管事的眼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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