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当然伤害。不过，若真得胜利了，或许便能封侯。
“关内部落，小的数百人，大的部落数千上万人。并且关内部落，老弱妇孺也能上马射箭，大家都能提刀杀人。”
“能活着返来的，我为你们写走奏折请功！”
靖国公想了半晌，笑了起来：“我此次前来，要核实军功。少说也得在军中待上几个月。恰好趁便看看，你要挑甚么样的兵士去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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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写了奏折给皇上，前两日刚送出去。我筹算重整虎帐，派兵出关。”
靖国公满目笑意，态度非常亲热：“贺将军幼年英勇，立下大功，可喜可贺。”
“以战养战，不是易事。一个不慎，就会送命。这是提着脑袋去冒死，我给你们三日时候，你们想清楚了，再来和我报名。”
贺袀持续说道：“军中三品武将，才有资格领一营兵士。我本来是五品官职，此次按军功，我连升三级。也有领兵的资格了。”
“总算不负皇上厚望，不负死去的将士。这一场大败仗过后，鞑靼马队死的死，要么做了俘虏。真正逃回关外的，只要十之一二。完整伤了元气。起码十年以内，再有力进犯边关。”
还要派兵出关？
“我不怕死！”贺袀张口打断贺祈。
“鞑靼马队被击溃了，可关外另有别的部落。一旦顺势而起，就会成为我们大楚的亲信大患。”贺祈目中闪过寒光：“我没有为别人做嫁衣的筹算。”
一个月后，朝中下了圣旨，准了贺祈所请。
身为武将，谁的心中没有建功立业开辟国土的胡想？
贺祈心中早有成算，挑眉一笑：“那就请老国公拭目以待。”
以战养战。
靖国公一惊，霍然看向贺祈：“这一仗，边军死伤颇重，朝廷要筹措抚恤银子。国库空虚，三年以内有力支撑战事。”
“对，我也要去！”
不过，在朝堂中论的是官职。贺祈军功赫赫，深得圣眷，靖国公这一把年纪了，过几年就要致仕告老。一个是朝阳朝阳，一个是日落西山。
贺祈沉思熟虑，早有筹算：“此次大战过后，边军俘获了两万多匹战马，另有兵器粮草。我筹算就派一万兵士出关。让他们带上两个月的粮草，以战养战。”
靖国公是军中武将，虽年过六旬，仍然精力奕奕。相互一见面，贺祈先拱手施礼。
“恰是为他们母子着想，我才更应当去。”贺袀神采沉着，话语中透出断交：“三弟，当年我行步差池，犯下大错。父亲再气愤，也没放弃我这个儿子。将我带到了边军虎帐。”
贺袀的目中闪过一丝水光，声音却未哽咽。
甚么？
贺祈神采一缓，笑了起来：“我上了奏折，还得等皇上应允首肯。”
关外不止有鞑靼，另有很多游牧部落。贺祈这是筹算派兵去关外扫荡一圈，能抢的抢，能杀的杀。大幅减弱关内部落的战力。
等众武将都走了，贺袀走到贺祈面前。兄弟两个四目相对。
最后两句，说得斩钉截铁，令人表情荡漾。
“关内部落现在是一盘散沙，我派出一万兵士便可。或许一两年，或许三年五载，或许十年八年。总有一天，我要将关外统统地盘归入大楚的国土。让他们对天子低头诚服！”
贺祈带领一众武将，亲迎朝中钦差。
众武将听得热血沸腾，纷繁要求领兵出关。
众武将不肯退去，纷繁张口道：“将军，不必三日，我现在就报名。”
贺祈的目光掠过世人的脸，沉声说道：“出关的伤害之处，不必我说，你们内心也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