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祈半点不吝啬,张口便道:“好,明日你就去马厩那边领五百匹战马。标兵营的,大家能够改换一匹新的战马。”

鞑靼马队是一人双马,来去如风。

贺祈看着兄长,诚心肠说道:“大哥,你来了我非常欢畅。领兵上阵,还需亲兄弟。我在边军光阴还短,身边最缺的就是可托可用之人。”

贺祈挑眉笑了起来:“我和大哥想到了一处。全军未动,粮草先行。粮草辎重之事,非常要紧。必须得是我信得过的人掌管才行。大哥沉稳慎重细心,最合适不过。”

半晌后,贺袀进了中虎帐帐。

贺家一向执掌边军,边军被称之为贺家军也不为过。虎帐里的大小武将,多是平国公一手汲引任用起来的。有很多武将,本来就是贺家的家将亲兵出身。

贺大郎眼中闪出光芒,笑了起来:“说的对!”

贺祈挑眉一笑:“领差事临时不急。你先去军中熟谙一段光阴再说。”

贺袀先行军礼:“末将贺袀,见过将军!”

贺祈淡淡道:“不必前去,我令人召他前来中虎帐帐。”

“归正都在军中,总有相聚的一日。”贺大郎笑问:“对了,你筹算让我先领甚么差事?”

然后,便低声问起贺袀的景象来:“二弟现在如何了?”

边军的将士多是一人一马。唯有标兵营是一人双马。饶是如此,贺袀也经常张口抱怨讨要战马兵器。

贺大郎一来,兄弟之间就和缓多了。

“鞑靼马队迩来很有异动,以我看来,定有图谋。我们边军必然要提前提防。说不定,很快就要有战事。”

贺大郎:“……”

贺祈也未客气,略一点头:“二堂兄辛苦了,坐下说话便是。”

是啊!

贺袀大喜,忙拱手伸谢。

贺袀也是一笑:“大哥感觉我哪儿不一样?”

他和贺袀之间产生过那么多事,不成能当作全然没产生过。再如何也规复不到昔日的密切无间。昔日见了面,多是说军情战事。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父子两个不靠近,也不是一两日的事了。

贺大郎笑道:“之前,你就如同一柄利剑,锋芒毕露,却也易折。现在被千锤百炼,宝剑入了鞘,不会等闲伤人,更不会伤了本身。一旦碰到伤害,宝剑才会出鞘,锋芒无匹。”

迈步妥当,目光一扫,一派军中武将风采。

闲话几句,贺袀便提及了闲事:“……此次我领标兵营出关,在关外待了一个多月,去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游牧部落,刺探到了很多鞑靼马队的行迹。”

贺大郎笑着说道:“我也稀有年没见过二弟了。”

贺袀戴着眼罩,蒙住了右眼。脸上的刀疤还是狰狞。不过,他的脸上早已没了痛恨和戾气。取而代之的是沉稳锋利。

这是要做军需官了。

贺祈随口道:“你明日随我去虎帐,也见不到他。他亲身领着标兵营去了关外,每隔五日送一复书。约莫要半个月才气返来。”

贺祈也被逗乐了。

以是说,真不能怪军中武将们见了贺祈发憷。就连他这个亲兄长,见了贺祈面色沉凝的模样都不敢多嘴。

贺祈和贺袀的陈年旧怨,早在十年前就已解开。兄弟两个谈不上如何靠近,到了一起话也未几。

贺祈淡淡道:“你信我,父亲不信我。”

“当然不是!”贺大郎想也不想地应道:“以你的为人,毫不会为了军功置将士性命边关安危于不顾。”

这一席话夸的贺袀连连发笑:“要不是大哥来了,我都不晓得我有这么好。”

贺祈半点不料外,略一点头:“放心,我早有筹办。各虎帐都已加强练习和巡查。兵部送来了新的盔甲兵器,战马也送来了三千匹。另有七千匹,过十几日就能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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