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从此孤身[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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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望向已无人影的门口,这银子……是给他的?

大师看文各有爱好,推文并不强求。但求大师如果喜好,莫嫌文新人新,收个藏,冒个头,赐与人但愿,就会有人情愿走下去。只要有人情愿走下去,才会有好的故事生出来。

落日换了月色,月色换了晨光,坟前跪着的人额头磕了新泥,风里呜呜作响,一拜,“爹,女儿不孝……”

验尸不完美,断案重供词,可想而知冤案又有多少。

没想到,爹四十六岁,尚未大哥,她便要背着他走。只是这一走,此生最后。

少年弯着脊背,似负着千斤,不堪沉重,更加显得街空旷,人薄弱。他行得缓,却每一步都迈得稳稳铛铛。

推文!

凡大辟,莫重于初情,初情莫重于查验。查验出错,可想而知会误多少性命。

寿衣鞋帽、冥烛纸钱店里就有,吹打送丧的人微风水先生他也熟谙,是以没有效上一天,晌午前事情就都办好了。

皇朝变迁的大幕,扯开了一角。

他被砸倒在地,鼻血哧哧往下淌,那物落去地上,沉甸甸很有分量。那是只荷包,汴河城大府上的小厮奴婢都瞧不上的素布荷包,翻开一瞧,内里却有几百两银锭子和两张千两银票!

此生,一缕幽魂寄在暮家,从这天子贫寒,却未吃过一餐冷饭。本觉得亲情厚重,父爱如山,此生总算有所依托,没想到俄然之间,她又孤身一人了。

天蒙蒙亮,雾色漫了城郭,一名少年敲开了义庄的门。

新坟前,暮青未哭,亦无话,只是跪着,从入夜到天明,仿佛畴宿世到此生。

三拜过后,暮青起家,晨光洒在肩头,落一片金辉。

晨阳未起,雾重城深。

这类节拍还得持续,没拍完,改约周一。

寿材铺就在西街,离西门极近,既然要从西门出城,为何要绕远路?

“内里是两千八百两,三百两筹办好寿衣鞋帽、冥烛纸钱,另雇吹打送丧的步队,再请个风水先生就近选处佳地。可够?”

吹打送丧的人也不知少年内心在想甚么,买得起梓棺的人非富即贵,墓都修得非常讲究,哪个也得耗上个三蒲月,修得大墓华碑方可安葬。少年却统统从简,到了城外十里的山头,挖了坑,下了棺,填起一方小土包,立了块石碑将人安葬后,也不消世人哭坟,便让人分开了。

风水先生在城外十里处选了个山头,傍晚时分,灵棺便从寿材街上直接起丧了。

义庄守门,日子安逸,只银钱比仵作还少,一年也就二两。他驼背不能做力量活计,也不计算在这儿给死人看门倒霉,不过是求个暮年有屋住有饭吃,冻饿不死。一百两银子充足他在这义庄守半辈子的门,也充足他回籍置间田屋,暮年安度。

暮青跪在坟前,山风摧了老树新叶,落在肩头,微颤。

她觉得这是她对爹的酬谢,未曾想有一日,这盛名要了他的命……

现在我写第二篇,还是筹算把这个风俗发扬下去。

这一日,大兴元隆十八年,六月初四。

一只素布荷包。

守门人返来的时候,堂屋里又没了人,这回一起没了的另有草席下的尸身。地上口罩、麻绳、醋罐,一物未少,却多了件东西。

店小二晓得,这是让他立马去办的意义。他没敢再开口,只感觉这少年太吓人,不觉便依了他的叮咛,麻溜儿从地上爬起来,抹一把鼻血便去办差了。

……

走过半条街,他还是在街上最大的那家挂着松墨匾额的寿材铺门前愣住,上前敲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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