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负责之期[第1页/共3页]

“大哥!”暮青急步进了花厅,面色虽沉着,却不觉间暴露体贴之意,“可有烫着?”

两人坐了下来,一言一行皆未避着魏卓之,魏家也是步惜欢的人,无需避着。

她在上,他鄙人,且是伏于榻上的,她如何要他?

只是话音刚落,暮青便猛地回身看向他!

步惜欢不肯停手,反而抚得更加柔了,声音勾着人,“娘子彻夜几乎要了为夫,现在说不记得,但是不想卖力?”

暮青想了想,“也是,有反应是功德。”

嘁!

与此同时,花厅里只听啪的一声!

暮青看向他,目光还是清冷,语气却很猜疑,“我身上的媚毒都解了,如何你还……”

“说说娘子的故事可好?”他顺口问。

“还甚么!”步惜欢没好气隧道,目光含着烦恼之意,“为夫可不像娘子这般冷酷,他日为夫如果中了媚毒,即便解了,有娘子在怀,也不会反应冷酷。”

屋里已洒扫洁净,只是榻前的梨花木板上还留着剑痕,桌上放着的托盘里已备好了新的衣袍。步惜欢将中衫取来穿好,走到窗前看了会儿夜色,待欲念安静下来以后才有回到榻上歇着了。

“……”

闻声她沉稳的呼吸声,他垂眸看了她一眼,不由感觉好笑。他头一回说故事给人听便把人说得睡着了,是不是表白他很会说故事?他记得,幼时夜里他被府里半夜不歇的琴音笑语扰得睡不着,母妃老是抱着他说故事,夜夜哄他入眠。

巫瑾还真替她把了脉,只是并非出于思疑,而是记取她在西北时伤了身子,上个月她去虎帐前,他给她带了药,不知她服用以后身子如何,他恰好为她诊诊脉。

地上的茶水还散着热气,想必还烫着。

“现在宫里已知你我之事,今后为夫夜里再来就不必再避着人,亦无需半夜分开了。”步惜欢笑了声,听着甚是愉悦。

步惜欢叹了一声,实在让无影代替她验身最好,但她担忧有险不肯为之,这才不得不可彻夜之事。思及此事,他又笑了笑,“为夫本不感觉娘子这主张好,现在想来,倒感觉甚妙。”

“青青,我有些难受……”帐中一静下来,步惜欢的声音便听着有些沉哑,“陪我说说话,可好?”

刚想着,暮青就又回过了身来,眼神猜疑,翻开锦被往被窝里瞅。

公然!

暮青回身便往花厅里走,魏卓之紧随厥后,边走边道:“我今儿凌晨从玉春楼里出来,路上听昨夜宿在玉春楼里的公子们说的,昨夜朝臣府中不知此事的只怕没有,都在说你睡了圣上。”

暮青也感觉是临时的,元敏走时曾想将宫女留在她身边,这表白她应当还是将信将疑,只是因为没有思疑安鹤,而一时想不通面具之事。

杨氏走后,暮青便往前院去了,刚到前院就见一人远远而来,穿戴军中传令官的衣袍,步态却有翩翩公子之风,只是本日走得有些快。瞧见她后,那人便纵身飞奔而来,踏过都督府前院的老树新枝,只见晨风拂动枝头,那人踏上去,枝头竟未几晃一分,暮青凝神细瞧时,那人已落在面前,无声无息。

暮青更体贴的是玉春楼,明天凌晨城南巷子里死的阿谁青楼女子便是玉春楼里的,魏卓之这两次进城来都说是来看故交的,上回她便猜想他去的是青楼,现在他本身提了起来,莫非贰敬爱的女子真是玉春楼里的女子?

“我的故事里都是尸身,还是说说你的吧。”暮青推了归去,百天还没过呢,别觉得她会被骗。

范通上来奉侍他穿了龙袍,暮青未醒,步惜欢怕吵醒她,穿戴好后便下了楼去,到偏屋里梳洗了一番。宫人们凌晨时被月杀和月影解了穴道,已叮咛过他们不成错愕鼓噪。圣驾走时静悄悄的,没有唱报,就这么出了后园,经前院儿,出府门,带着府外守了一夜的御林卫们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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