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崔大少爷真仁义!不愧崔大善人之称!”陆宇辰回身向门口一作揖,“城中各位父老俱在,今番事由想必大师已经听得逼真,望大师广而告之,必然要去四周传播我们崔大善人的隽誉!他这叫急人之所急,绝对不是所谓的趁人之危、乘火打劫......”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起。两把短刀飞向屋顶,深深地插在了房梁当中。又有一把朝门边飞去,砍在了门框之上,世人一阵惊呼,立马捧首鼠窜,屋外乱作一团。
明白了!又是一出喜儿和黄世仁。看来,这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侧身闪过冲在最前的仆人一击,陆宇辰回以一拳,正中脸颊,门牙崩飞三颗。紧接着顺势使出一招扫堂腿,刹时又干翻两个。
“听听!你们听听!就是这个事理。内里人总说我崔大少仗着我巡抚老爹的名义胡作非为,你们只知其1、不知其二。并不是我为富不仁,租我家地步,付给我田租乃是天经地义......唉,真谛常常还是把握在少数人手里的!”崔大少爷左顾右盼,非常对劲地说道。
“少侠......少侠饶命!”崔大少爷现在瘫软在地,不住要求,已经全无先前的放肆气势。
几近统统在场的人都晓得这雅间乃是崔大少爷的专座,哪怕是常常地被闲置,旁人也向来不敢鸠占鹊巢,谁吃饱没事干去获咎兑州第一世家呢?
公然,跪在地上的女孩哭诉了起来:“实在我们也没有欠崔家多少银子......只是......只是因为客岁洪灾,大水淹了我们村落,而我家的阵势最低,地步毁于一旦,本年颗粒无收,我娘气急之下俄然又抱病卧床不起。呜呜......家中独一的一些钱都拿去给她治病了,但最后还是没法救了她的性命,最后连下葬的钱也没有,到现在尸身还没有收敛,呜呜......现在,那里另有多余的钱来还他们崔家的田租?呜呜……”
顷刻间,只见雅间内双截棍高低摆布、四周翻飞,模糊带着火光,向着出鞘的短刀挡去。
手枪!!!
崔大少已然气急废弛,嘴角不住地抽搐,瞋目圆睁,手臂向前一挥,大吼道:“给我打!”
眨眼间,四名彪形大汉东倒西歪,痛苦地嗟叹着。
陆宇辰此时并未觉查到女人的倾慕之情,向崔大少厉声问道:“此事,你能做主?”
“抄家伙!”崔大少已经出离了气愤,头上青筋暴起,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猖獗,这如果传出去,叫我崔大少乃至全部崔家还如何美意义在兑州城里混?今后用饭岂不是要坐小孩那桌了?
“没错,没错!我素有崔大善人的名号,最见不得别人刻苦,但他们的债还是得还啊!因而我就给他们出了个主张,让这小娘子到我府上做妾,之前他们家欠的账也就一笔勾消了。如此这般,她的娘也便成了我的岳母大人,我又怎会忍心看着无处安葬呢?”崔大少对劲失色,的确胡话连篇,“谁知他们这对不长眼的父女竟将我崔大善人的美意当作驴肝肺,不但不肯意,还在这里和我撒泼耍赖~~想要倒打一耙,讹我一笔!”
陆宇辰听闻此言,瞧了瞧父女二人。老父亲已经在女儿的搀扶下背倚着墙角,坐了起来。父女二人所投来的目光中满含无尽的感激,特别是那位女人的眼神,仿佛另有另一层,叫做倾慕!
三秒的沉寂......
幸亏大少爷平时也喜好练两下子,反应还算敏捷,仓猝缩了下脖子,如果躲得慢点,恐怕头顶今后便将寸草不生了。
陆宇辰复又拿双截棍朝众仆人的下盘一扫,四人的小腿各挨一记,双双颠仆在地,再也爬不起来,只要不住哀嚎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