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熟谙的公寓门口停下来时,沈予柔慌了,抖着声音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甚么?”

顾凌辰重重甩开她,眸中冷意更甚。

“顾凌辰,你要做甚么?放开我!”

沈予柔望向窗外,心中震痛,失声尖叫,开端用力扳车门开关,徒劳无功,眼泪无助地滴下来。

沈予柔慌乱地扣着衣服,踉踉跄跄中被拖着走,膝盖撞上架子,敏捷红肿泛紫。

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本来对傅允资用情至深的她,私奔后又和本国人生下了野种,真是个淫荡至极的女人。

生生刺激他最隐蔽的自大与脆弱,带来深切的讨厌和恨。

女童皮肤欺霜赛雪,一双浑圆的大眼睛委曲巴巴张望着车里的沈予柔,小嘴呜呜哭着喊着“妈咪”。

她为了这个孩子连命都不要,莫非不是因为深爱着孩子的本国生父?

顾凌辰冷冷一笑:“看来真是你女儿,你这类蛇蝎心肠的女人也会护子?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惊骇伸展上心头,她真的怕了,这个男人向来讲一不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明天他如果要她们母子倆死在这儿,也没人能说个不字。

当初,她和傅家次子傅允资同谋绑架了他,讹诈报答、私奔美国,五年后再次相遇,他忍不住把她倔强地带返来,留在身边。

内里大雪纷飞,她只穿戴薄薄的单衣,手臂、脚踝冻得乌青,牙齿嘚嘚磕碰到颤栗。

顾凌辰眉间皱起又松开:“我的?你现在又能必定了?”

“如果我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扔到雪堆里,或者让仆人掐住她的脖子不准她呼吸,你感觉她能撑多久?”

“开车!”

他终究放开她的嘴唇,目光冷僻地谛视着她。

一道巨力穿身而过,她的心脏收缩,唇被咬出了血。

沈予柔的嘴唇被男人毫不包涵地堵住,随之而来的是光滑工致的舌,在她口腔内卤莽霸道地扫荡,吸走她本就未几的氧气。

“你要带我去那里?放我下去!放我,唔——”

后背被迫压上真皮座椅,胸口布料被扯开,凉飕飕的冷意袭来。

车子驶动,顾凌辰按下座椅前的开关,加长的豪华轿车中间升起隔音不透明的挡板,挡住司机的视野。

“不能!停下来!我有身了,是你的孩子!放开我!——”

“你这个禽兽,你放下她,你要对她做甚么!她是无辜的!”

她刹时懂了他的企图,脑中警铃大响,冒死推搡,撼动不了覆在身上的结实男人,反而惹得他更加卤莽地回应。

不久前他发明她藏着一个混血儿时,内心还抱有胡想,现在听她亲口承认那是她的女儿,他的理性被完整摧毁,身材里升起一股压抑不住的肝火。

她如此的随便、脏污,却在他面前摆出倨傲冷酷的姿势,从不看他一眼。

顾凌辰将她塞进车里,带上车门,行动草率得好似她是一件货色。

“别......雪萤还是个孩子,你要杀就杀我。是我伤害了夏茵茵,都是我的错。”她抓住顾凌辰的袖子,放低姿势苦苦要求:“她做过手术,身材很弱,求你别伤害她,求求你了。”

“是吗?”顾凌辰的眼中闪过凌厉的光,俄然一把拽起软成一滩泥的沈予柔,卤莽地扯着她往外走去。

通俗挺翘的表面显现她是个如假包换的混血儿。

顾凌辰的眼底含霜,降下车窗,抿唇不语,似是懒得和她废话。

他脑中劈过狠恶的闪电,胸中燃起熊熊肝火,一贯沉着矜持的性子,碰到她后老是变得暴躁刁悍。

车子几步开外站着顾家的结实女佣,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大的金发女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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