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此次又失利了,收功了事,明天还是别勉强了。
大爷爷托勇之哥帮手,把两家的东西搬在他那边的棚子里放着,他们人也在那边呆着,现在就差给各家一个棚子给安身。
事也未几,也做的熟,就是搭两个棚子,其他的都不消他们做,等搭好了棚子,去勇之哥那边说一声就行。他那边在他们把棚子搭好后,最迟会在明天让家里的帮工把两家的东西搬过来,现在他家也忙得很,顾不过来。
“是啊,大哥。我们家宅子保全了,家什差未几也保全了,另有我们能平安然安的返来真的是太好了!”
倒不是馋嘴,他们甚么样的日子都能过,粗茶淡饭能吃饱就满足了,就是苦了月儿。哪怕他们之前筹办的比较足了,还是没法全面。回了家就不一样了,再如何样也不会有被人死死的盯着的那种无可何如。
内里再装两个来回就能搬空了,屋里的两个炕,一个已经清出去了,另一个已经拆完了。
“爹,您如何过来了,西庄那边您不消看着吗?”
吃过晚餐,大哥、二哥又打着火把去族学那边帮手了,大姐和三哥带着她在家。
别说家泽盼着这一天,就是他也一向在盼着。在族学那边住着的这些日子甚么都好说,就是做饭的时候太憋屈了,除了过年的那几天,他们家好的吃食都不敢拿出来,就算拿了也是藏了又藏,紧了又紧。
满子爷把老村长交代的事交给了家航和家轩,内心安落了。有这两个孩子帮手,再没有比他们更让他放心的了,也不消他看着便又回了族学。
跟满子爷分开后,天已经黑透,他们往着凶山的方向快步行走,耳边越来越大的声声嘶吼声倍感熟谙,看着近处的宅子,这是他们本身的家。
“哎,爹,您先出来,我这就来。”
“哎!大哥,你开了口我就不客气了,我都盼这一天好些日子了!”
张永金家,张永民还是死了,留下他爹张守望和两个儿子,张怀庆,张涛庆;张永田家,张永权没熬住也死了,留下后娶的媳妇张李氏和一个八岁的闺女张小娟。
两家的血誓的惩戒还没有完整消弭,都病歪歪的底子就搬不了家,其他的事情也做不了。
再如何说死了的人已经偿了债,这好不轻易熬着活下来的,如何也得给个安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