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继全嫂子对我们家定见那么大,张栋媳妇过来我们地里拾荒这如果晓得了,还不得归去被骂,你有没有问这个?”
“好些了,现在会认人,犯病的时候不会像以往那样打人,好好跟她说也会听,还能帮着家里做一些简朴的事情了。”
“这还用你说,这事我比你清楚。”每次看到桃花,她都会想起月儿小的时候,又瘦又小,又病的不幸,如果不是现在的日子好过了,她家的月儿现在还会那么不幸。
“那天听文远说秀兰嫂子的病好了些,以是今儿没甚么事就去那边看看,你备这么多吃食干甚么?”
张月儿见大姐承诺了,转头问道:“大姐,秀兰嫂子如何样了?”
“晓得了,你呀少掂记这些,有大哥、二哥另有家泽在我吃不了亏,再说我还没嫁人呢,想这么远干吗。”
“问了,张栋媳妇说不防事。我想应当是继全哥这几天在家,或者是家里同意的。”
她的桃花虽是个耳朵出缺点的闺女,但她终归是张家的子嗣,即便和离这边也不会让她带着桃花分开,但以婆婆、小姑子另有自家的男人对桃花的轻待,没了她这个亲娘,她家桃花这般肥大她是不忍心舍了她而去的。
她现在不求别的,只盼着能留在夫家把桃花养大,对所嫁的男人她是不心存任何但愿了,她不能和离也不能被休,如此的度日都是为了她的桃花,也为了娘家。
她晓得周边好些人是看她笑话的,也有说她不是个好儿媳妇,但她甚么错也没有,嫁进夫家三年,该做的她都做了,不该做的她也做了,只是做的再好也没甚么用,她终是个不受待见的,苦了本身也苦了她的桃花。
“嗯。我已经试过了,挺称身的。大姐,我那些旧衣裳里有没有透气又金饰的布料?”
“别提了,明天我看到张栋媳妇在我们地里拾荒,她家的桃花身上都是红疹子,那身上的衣服又是粗布看着就心疼,以是想找出来让大姐改两身送给她。”
“真的!文华媳妇这回可算快意了。月儿,这些吃食你先放这里,我传闻有身子的人有些东西是要忌口的,等我问过了丽嫂子再说,你别一股脑的啥都送畴昔犯了忌讳。”
“好,大姐记着了。”
另有娘家,她之前退过一次亲,如果再因为和离或者被休归去,会让家里抬不开端,两个弟弟将来也不好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