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张老四暗自感喟,转头说道:“老村长,这事我依了!文清,文远,今后你们要好好干,等有本领了,你们必然要记得这份情面,可别忘了。”
张老四看着孙女红着眼睛说没事,尽是心疼,这事也怪他看错了人,“委曲你了,玉惠。你别忍着,有啥事有我和你奶,另有你爹他们,我们是不会让你凭白受委曲的。”
“嗯,我晓得的,以是我不难过。”
“可别啊,老头子。”张老四的媳妇连连点头,“我跟你说,我现在重新到脚都好了,这会儿头不晕,气也顺了,我得在外边好好瞧瞧那些个瞎了眼的,想看我们家笑的这会儿是咋个神采!”
“哎哟喂!”张老四的媳妇立马起家喊了起来,“这都啥时候了,你们两个咋这个时候说啊!刚才在外边闹了一阵,这会儿在屋里又担搁了一段,指不定月儿和满子爷在那边等急了呢!老头子,你快带他们俩从速畴昔,内里的牛有我在家出不了事,快点儿,别再误点了!”
唉,提及他们张家庄这一代的闺女,这婚事咋就没一个顺顺利利的,月瑶不是一个辈分又是因着上一代的恩仇就不提了,玉珍也算了。继百口的乔儿,有根家的仙儿,都是波折不竭,这回玉惠吧,家里没往上挑,这孩子也听话知分寸,瞧对眼的是个没家底的,不算好婚事,首要看重李长耕知根知底,也是个诚恳本份的,没想到竟然还扯出个女人家,还是之前有过婚事的。
从西庄搬回老宅这些日子,庄里没少拿家里的事情说,他们家的,二叔家的,另有爷奶的,都有,多是一些不好听的,嫌弃、看不上的居多。为着这个事,爷爷没少对家里说一些欣喜的话,可家里的兴趣一向不高,爷奶也没少偷偷的感喟。
“这事不急。爷爷,明天我们买了很多小鸡仔,现在都在满子爷的牛车内里放着,我们得赶去祁水河那边。”
“老婆子,你咋出来了?这事有我,你还是去炕上好好躺着。”看向孙女说道:“玉惠,把你奶扶屋里去,你自个儿也细心些,别太难过,为那样的小子悲伤不值当。”
算了,晓得也罢,不晓得也罢,张老四阿谁性子一听李家兄妹说的事,哪还容得了,当场就把婚事给退了,还把人给赶了出去,都不带筹议的。他还是因为庆明上张老四家看诊,趁便过来给他诊脉,才得了动静。